(完本)主角叫萧沉的小说_天山雪人间月小说阅读

发布时间:2018-09-13 17:32

主角叫萧沉的小说是天山雪,人间月,出自徐颖君所写的小说《天山雪,人间月》。小说目前连载中。天山雪,人间月小说精彩片段赏析:自那次爷为桃歌姑娘制了金衣之后,汪清对桃歌的偏见就是极深的了,想当年阮小姐虽贵为宰相千金,吃穿用度却都是颇为节省的。有几次天国国都爆发疫情,她甚至节衣缩食,帮助百姓共同度过难关。

天山雪,人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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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雪,人间月014 桃歌病倒

距离婚宴不过一周的时间,芙姬“信守承诺”的来教过她一次鲜胡舞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乐伶也被桃歌遣回家了,广陵台前只有桃歌一个人奋斗的身影。

寒冬腊月的清晨,空气里都弥漫着寒气,桃歌赤脚站在广陵台上,觉得自己如同在行走在刀刃上。

“桃歌姑娘这是在作甚!”一声脆生生的惊叹惹得桃歌抬眸,快要结霜的睫毛眨了两下,看向站在台下有些着急的少女。

这个丫头……是叫做小葵吧?

“这个天怎么冷,你们怎么能让姑娘光着脚练舞呢!”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着急,小葵的脸上红彤彤的,说话时热气撒在脸上,还狠狠地跺了跺脚。

桃歌看到她便想起了另一个姑娘,在她的身旁转来转去的,唧唧喳喳的爱给她讲道理。

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这是姑娘自己要求的,鲜胡族不比天国,才没有什么‘女子的双脚露不得’的道理,跳舞时都是赤着脚的。”不知道哪里又蹦出来个婢女,看起来似乎在对小葵好言相劝,背地里手却掐着她的手臂想要把她拖走,以免影响桃歌。

“可是这广陵台都快结霜了……”

“你要是不高兴,就自己找爷说去。”婢女白了小葵一眼,指间更加用力。

不知何时,站在广陵台前的桃歌又舞了起来,因为跳舞身体微微散发着热度,脚下的寒冷却如同把她又攥回了严冬的炼狱。

桃歌不记得自己跳了多久了,身体微微出着热汗,风一吹便是钻心的寒冷。

这么多日了,除了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葵对自己有所关心以来,其他人都是漠然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至于萧沉,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还有三天就是婚宴了,还有三天。

广陵台上的桃歌,突然变得比任何一次舞得都更加用力,就连指间与发梢的律动都被她控制得游刃有余,此时的桃歌,身着淡蓝色镶花白裙,如空谷幽兰般立于台中,舞步轻盈又有力,在以白色为主调的冬季风景里如同一个遗世而独立的翩翩仙子。

她的神情略显悲伤,广袖开合间似乎都是对于生活不满的发泄,唯有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还如过去般美艳,眉间那一抹桃花花瓣开得更为妖冶,有着撩人的诱惑。

台下围观之人,皆看得有些痴了。

可是,

桃歌踩着细霜忘情的舞动着,挥洒出的汗水如同娇艳的花瓣飘扬而起,围绕在她的身旁为她伴舞,脚底升腾的寒意也是桃歌舞蹈的催情法宝,桃歌旋转着,跳跃着,宣泄着,终是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已是月上柳梢头。

欣儿刚刚将药热好,见桃歌醒了,便把药放在一旁,细心地扶了她起来。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

桃歌的脸色苍白的快要没有一丝血丝,散落的头发毫无生气的落在她的肩头,桃歌的喉咙疼的厉害,一句话也不想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大夫来过了,说姑娘你是感染了风寒又劳累过度,需要好生调养休息才是。”

欣儿自顾自的说着,经过上次的事情,欣儿对桃歌的感情一直很复杂,同情和害怕都交织在内心里,所以这几日桃歌在广陵台她也不去守着,兀自躲在明姝斋里打点大小事宜。

给她的腰上添了一个枕头,欣儿细心地把药一勺一勺喂到她的嘴里,“还有你这脚,大夫说了,你站在冰面上的时间过长,再站下去可就要冻废了。”

桃歌不发一言,只感觉整个身体都酸痛难当,尤其是快要被缠成粽子的双脚,如同被丢进虫洞任由万千虫类攀爬撕咬一般难受。

“对了,”欣儿把药喂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脑门道,“爷叫了汪总管在门口候着,我这就去请他进来。”

欣儿跑去打开了房门,每一会儿汪清就进来了,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没有怒意也没有喜色,冲着桃歌客套了几句。

自那次爷为桃歌姑娘制了金衣之后,汪清对桃歌的偏见就是极深的了,想当年阮小姐虽贵为宰相千金,吃穿用度却都是颇为节省的。有几次天国国都爆发疫情,她甚至节衣缩食,帮助百姓共同度过难关。

那个时候的阮明月,别说是配萧沉了,哪怕是有朝一日坐到了母仪天下的位置,也是百姓爱戴与信服的。

哪像她桃歌?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青楼女子模样,以为男人花钱更多便更受宠爱,天天以败家花钱为乐。

再说了,当日是她吵着闹着想要金衣,如今爷真的给了,也不见她多穿两次。

“汪总管,汪总管。”

汪清想的失神,桃歌说了好几句话都不见他有反应。

“姑娘说什么?”

汪清将思绪收了回来,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对于这个不知道为何披着阮小姐皮囊却完全不如阮明月的桃歌,他可是毫不避讳的表现出了自己的不悦。

“……”桃歌也不是瞎子,面对汪清如此的反应,索性就不重复了。

她刚才出于客气让汪清带话给萧沉让他不用担心,她该练习的时候绝对不会偷懒,也不会在他难得的大婚上出什么岔子,可是眼瞅着汪清这兴致缺缺的样子,想来萧沉也并未在意过吧。

“既然桃歌姑娘已没什么大碍,老奴便先回去了。”为了避免再这样心照不宣下去大家都很尴尬,汪清赶在桃歌下达逐客令以前站了起来。

桃歌依旧倚于床榻之上,手中端着杯子以便随时想要喝水,歪着头看着汪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可是笑容之浅,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出去。“桃歌身体不适,便不送汪总管了。”

不送更好。汪清心里想着,嘴里刻薄的话便跟着就出来了,“近来爷忙于处理自身和宫中事物,陪不了姑娘,还请姑娘多担待。”

桃歌原本已经落下的眸子抖了两抖,他话里的话她听得清楚,是说最近萧沉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让她不要再惹事端给他添乱了。

桃歌记忆中的汪清一直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每次见到明月脸上的笑容从未停止过,对她也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生怕惹得她桃歌不开心的。

可如今,他的表情严肃且认真,与一个不满自己儿女亲事的家长别无二致,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警告的意味。到底是他也变了,还是桃歌太过分了?

“呵。”桃歌的心里泛出一丝苦楚,低着头看着自己杯中平平静静的清茶,内心波涛汹涌都化为了她脸上的平静。

“欣儿,送客吧。”她将杯中的水饮尽,转身便要睡了。

临睡前,桃歌摸了摸自己此前藏在枕芯里的密信,轻声地叹了口气。

汪清气冲冲的从明姝斋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容越。

“容侍卫怎么也在这儿?”汪清皱了皱眉头,眼角的皱纹被这一皱聚在一起,看起来苍老了好几岁。

“爷叫我过来看看。”

容越说话间神情复杂的看了看明姝斋的门口,他比汪清看得明白些,知道桃歌就是明月,但同样不清楚惹得阮明月隐姓埋名性情大变的理由到底是为何。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狐媚子模样,我看着就来气。”

“前几日我远方的一个表侄来看我,说是坊间有传言说爷为了桃歌姑娘,把兵符都交了回去,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唉……”

“什么?”

身为萧沉暗卫,他向来只打听萧沉让他打听的事,至于市井里有什么关于萧沉本人的事情他从来不过多过问。

所以萧沉交出虎符一事,汪清不说他也是不知道的。

“爷真的将虎符还给皇上了?”

汪清看容越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少,不爽的冷哼了一声。“听说桃歌姑娘的事,是容侍卫在帮着查?”

容越闷闷不乐的嗯一声,不愿意多言。

反正他说桃歌就是阮府千金,汪清多半是不信,到时候若是要问细节他又说不出来,不如不说的好。

“桃歌姑娘已经醒了吗?”话题一转,二人走在去找萧沉的路上,身后跟着一深一浅的两排脚印。

“恩,醒了。”汪清说到这儿,突然抬头看了看和自己并排走着的容越,一抹玩味攀上了布满皱纹的脸,“容侍卫不亲自看看去吗?”

只要容越承认,他们便是同一战线的人。

“不看了。”

汪清心中了然。

贤墨阁内,

萧沉听汪清避重就轻地汇报完桃歌的情况,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最近府内事务繁多,听说桃歌开始日夜练舞了他也没顾得上去看一眼,今儿个正和郑宏聊着被分到各郡的兄弟们的情况,突然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一个小丫头。

萧沉记得她是叫做小葵的,整日唧唧喳喳的像个活宝。

“你说桃歌怎么了?”

“桃歌姑娘在广陵台上晕倒了。”小葵定了定神,因为一路小跑着过来还有些喘,“爷你快去看看吧。”

萧沉闻言,甚至都没有对郑宏客气两句,点地而起,御风而行的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小葵见萧沉走了,先是没反应过来的愣了好一会儿,才提着裙子又追了上去。

“汪总管,你先出去一下。”萧沉稳定了心神,往贤墨阁中间的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遣了汪清出去,只留下容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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