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茉莉余森小说_岁月如歌by鹿不见在线阅读

发布时间:2018-09-13 17:35

《岁月如歌》是由“鹿不见”所著的一本小说,故事的主角是茉莉余森,小说目前连载中,小说类型是都市生活,欢迎大家前来点击阅读

岁月如歌

第一章 在我之上

我看着老男人因为太过于兴奋,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他颤颤巍巍地用水服下一颗红色的药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似乎不满意,皱着眉头又吞服下两颗,等了片刻后那玩意儿终于苏醒,他满意地命令我:“好了,快躺下!”

我不敢反驳,一一照办。

老男人青色的血管犹如蜿蜒的蚯蚓吸附在松驰的皮肤上,他咧嘴露出一口褐色的烟牙,迫不及待地捏着我的脚踝将我拖到他的面前。

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长着老人斑和皱褶的手伸过来想要抚摸我的身体,可是手伸到一半,突然皱了皱眉头,低头往下看,又焦急起来。

我第一次接客,内心恐惧,再加上身上的老头又丑还有浓厚的体臭,所以我再怎样都装不了冷静,只得闭上眼睛挡住满眶的绝望和畏惧。

等待几分钟都没有动静,一睁眼,看到老男人又在服药,他丑陋的家伙垂挂在裆部,令人作呕。

犹豫两秒,我张嘴轻声提醒他:“姜先生,我听人说这东西吃太多不好。”

“闭嘴!”老男人突然怒了,“你个小婊子是不是嫌我年纪大了不中用满足不了你个贱货?”

老男人吞下几颗药丸后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不顾惨叫的我,用力把我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我疼得呲牙咧嘴,眼泪一个劲掉。

老男人到底年纪大了,稍微出力就开始喘气,拖了几步,他将我用力一推,我额头磕在并不厚实的地毯上,趴在那里眼冒金花,与此同时又感觉到他下一秒就匍匐在我背上,一只手掌将我的后脑勺死死按住。

也不知道是他年纪大了感觉迟钝还是我紧并在一起的双腿让老男人错以为已是深入,反正他还未进入我的身体就开始运动起来。

“贱女人,你怎么不叫?”

我的眼泪滴在地毯上,配合着叫了起来,可他并不满意,扯着我的头发拼命骂我贱,说我活该当婊子,他才刚开始我这么快就能骚起来。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两分钟,我感觉一股黏稠而腥臊的温热喷洒在大腿上。

约莫过了十多秒,老男人还压在我身上不动,我有些喘不过气,动了动发麻的胳膊,试探着喊他:“姜先生?姜先生?”

背上的老男人没有动作,我实在是被压得受不了了,用力一翻身,他从我身上滚落,摔在地板上磕得一声响。

“对不起姜先生,我不是故意……”我吓了一跳,却看到他双眼紧闭,面目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绀紫。

我的心渐渐提了起来,战战兢兢地伸手探去……

鼻息全无。

老男人,死在了我的身上!

我是个小姐,在舞夜的花名叫茉莉,经过一个月的培训才上岗,姜先生花了十万块买我的初夜,可没想到他因为服性药过度而猝死。

我当初是被我叔叔骗进舞夜当小姐的,刚进来的时候感觉天都塌了,整天寻死觅活,后来凤姐跟我说没人心甘情愿的自甘堕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但既然已经进了这里,寻死觅活的比下面松了没男人要还让人瞧不起,因为死是最低等的逃避方式,如果我有本事,就赚足了钱,风光地替自己赎身,离开这里。

我才二十岁,内心充满恐惧、不甘心和恨意,可我知道自己现在确实没有能力与不公平抗衡。

后来的一个月里,我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与事,心态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第一次接客不成功,可我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李先生王先生等着我买我的初夜。

事情过了一周后,这一天上班我刚坐在马桶上放松完,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有人进了女厕,紧接着是关门和锁门的声音。

“嗯~余先生,你不要这么急嘛,你真讨厌,人家还没湿呢……”

我听出这是玫瑰的声音,而且她这嗓音诱惑……好像是要……办事……

“我不急,你腿缠我缠得这么紧,我是怕你急。”

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惹得玫瑰发出一连串的娇笑。

“那让我来检查检查,到底是余先生急还是我急~”

我顿时就尴尬了。

玫瑰和男人就在格子间外面,我若是现在出去不就正好撞到了两人的好事吗?

提上裤子不知所措时,棉袄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嗡嗡作响,我慌忙拿出来按了接听键。

“都到上班的点了你死到哪里去了?”

正要开口,那边却一点间隙都不留,又怒吼道:“赶紧给我滚到大堂来!不然这个月的钱就别想要了!”

钱对于我来说就是命,只是还来不及开口解释那边就挂了电话。

自从出了姜先生那事儿,凤姐就好像不待见我了。

而这时,外面又传来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心中尴尬不已,我琢磨着外面的人也还没开始进入主题,要是正好趁着这个空隙出去,应该不会打扰到他们吧?

只是在拉开格子间门的同时,一个身影被按在了我所在格子间与旁边格子间的木板上,我吓了一跳,没看清楚被按在木板上的身影,却正对上一张璞玉雕刻般精致却又充满了情欲的俊脸……

第二章 当众表演

“妈的,哪里冒出来的女鬼!”男人皱眉骂了一句,我立刻羞愧地低下头,向他解释,“晚上好先生,我是人……”

被按在木板上的玫瑰咯咯笑,“余先生,她确实不是鬼,是我们百花丛中的一朵~”

被称为余先生的男人抵在玫瑰的背上,不悦地质问我:“谁他妈让你躲在里面不吭声的?”

“我……”正要解释,他又十分不耐烦地呵斥,“还不快滚,难不成你想三人行?”

我涨红脸,一气呵成地开锁拉门,急忙跑了出去。

刚到大堂,凤姐劈头就骂我:“一天到晚磨磨蹭蹭的,怎么到现在衣服都还没换?穿着这个大布袄子给谁看呢?你上辈子是不是冷死的?”

“刚才去上厕所了,现在就去换……”扭头正准备往更衣室走,丁香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焦急地跺脚,“凤姐,那一间的客人们发脾气了,将我们骂了一通呢!”

凤姐立刻就扯住了要走的我,“今天来的几个客人点名要你过去,你先别换了,惹恼了贵客小心有你好果子吃!”

不敢反驳,我穿着一身厚重的棉袄跟着凤姐上了楼。

敲门进去,看到三个男人正各自搂着一个女人在喝酒偷香,见我进来,纷纷愣住,三个男人都甚是质疑,“这就是那个让男人战死在她身上的小姐?”

一周前,我被人带出去过夜,没想到那个老男人因为服药过度导致心脏病复发,就这么死在了我身上。

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舞夜会所的人都知道了,我也一战成名,名字经常被人提起,几乎每天都有客人点名要见见我这个“英雄”。

凤姐露出她招牌的笑容,翘着兰花指回答:“是啊童先生,她才刚过来开钟,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要不我先让她去换一身衣服再过来?”

“不用了,就让她在这里呆着吧,你出去。”

凤姐走后,三个男人眼神赤裸裸地打量我……

童先生叼着烟笑出声:“在这南方居然有人穿棉袄,可真是稀奇。”

我听着这话便解释,“我比较怕冷。”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我连忙挪到一边,垂眸的余光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皮鞋的主人似乎没留意到站在墙边的我,径直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

“嘿,余森,你不是去办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就完事了?你什么时候变成快枪手了?”

男人们哄堂大笑。

“完事个蛋,还没开始就被一个女鬼给吓软了。”

我听着这声音和这话,心道不好,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可是他们不发话我又不敢走,只得硬着头发站在那里。

“这是谁?” 余森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他细看一看,“哟”了一声,“这不就是女鬼么?”

男人们又是一声笑,一人拍着身边陪酒小姐的屁股下命令:“去,过去陪顾大少爷。”

我微微抬头,瞧见紫罗兰姿态妖娆地走到了余森身边,她还没有坐下,余森就不耐烦地挥手,“滚开。”

紫罗兰不敢上前了,我背抵住墙面,琢磨着自己刚才坏了他的好事,他这是要给我颜色看了吧……

余森微微偏头用打火机点燃嘴里的烟,然后往后一靠,翘腿吐着烟圈看我:“你就是让那个暴发户死在你身上的小姐?”

我低低地“嗯”了一声。

童先生轻蔑一笑,“暴发户的品味就是差,这样的女人都瞧得上?脸上画得跟唱戏一样,难怪会死,搞不好是被她的脸吓死的。”

众人发出哄笑。

我正站立难安时,童先生又发话了,“行了,看也看过了,也就这样,别人都是花,我看你充其量就是颗野草,出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这话让我如临大赦,连忙转身去拉门。

可是手还未碰到门把手就听到余森邪邪地开口,“站住。”

心一抖,胸腔内冒出不安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余森开口说:“不能白让你来,这样吧,你给我们表演一下那晚上你和那个暴发户的过程我就让你走。”

第三章 是我的人

话一出,一伙人纷纷拍手叫绝。

我感觉自己的脸像是抹了跳跳糖,真的是一抽一抽的疼。

“快点,我不想说第一遍。”

有个男人吹了声口哨,嬉笑道:“乖乖听话,我们余老板的脾气可是差的很。”

一咬牙,在男人们的口哨和女人们的嘲笑中,我转过身贴着门挺动了两下身体,低声道:“那晚姜先生就这样动了两下然后就心脏病发去世了。”

余森并不善罢甘休,弹着烟灰微微拧眉,“不对吧,你在床上伺候客人的时候还穿着棉袄?”

众人听闻这话,笑得跟抽风了一样。

我本来就是做这个的,矫情只会让我得到更多的嘲笑。

于是直接伸手拉开了棉袄的拉链,当着他们的面,我脱下了棉袄,又脱下一件高领毛衣。

紧接着是牛仔裤……

毛裤……

脱完一件保暖秋衣,里面还有一件打底衫……

正要抬手脱打底衫的时候,余森的耐性到了极限,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讥讽,“你这是把你一年四季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吧?”

在一屋子人的“哈哈哈”中我难为情地解释,“我很怕……”

“行了,滚滚滚,爷看到你这些衣服就觉得热。”

要解释的话又咽了回去,余森发话了,那我就真的能走了。

那个男人说得对,余森的脾气不好,耐心不足,我这种生活在底层的蝼蚁得罪不起。

连衣服都不敢穿回去,我抱起脱下的一堆衣服赶紧溜了出去。

当时的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个让我畏惧又嫌弃我的男人将来竟然会与我生死纠缠。

……

这年头卖身不容易,事实上卖酒也难,我不善言辞,不懂得勾引男人,这让在夜场工作的我感觉到吃力。

这天,我正抱着一瓶昂贵的红酒在酒客中寻找目标。

不一会儿,视线在一个男人身上停了下来,他独身一人,我此时下手最适合不过。

看准机会上前,在男人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露出最甜的微笑。

“先生,需不需要我帮你开瓶红酒?”

男人看表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先是皱了皱眉头,继而目光下移落在我挤出来的乳沟上,嘴角勾了起来,身体也靠到了我这边。

“红酒?”男人望着我吐热气,“我对红酒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你感兴趣。”

还未开口,就感觉到男人的手放在了我短裙外的膝盖上,继而手掌顺着大腿往上移动,眼看就快摸到我的内裤……

“王八蛋,你果然是出来找女人了!”

随着一声爆吼,我还未看清来人就被拽住了头发。

“说,是不是这个狐狸精?你骗我说要加班,原来这就是你的加班!”

男人色眯眯的样子瞬间转为惶恐,“老婆,你听我说……”

女人哪里肯听,拽着我的头发就要抽我,我急忙用手挡住,女人见我反抗,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来撕我。

正左右躲闪时突然响起一道口哨声。

我从自己的头发里看过去,瞧见一个男人双手插口袋的走了过来,缓声笑道:“我要的人你都敢打,啧,你说我剁你哪只手比较好?”

女人撕得面目扭曲,正要顶撞,男人一把将她拽住,低声急道:“我们惹不起他,快走!”

男人拖着女人走了,我捂着发麻的头发呲牙咧嘴,瞧见一双干净到反光的皮鞋走到我面前,然后一个男人蹲了下来,伸手替我将头发一点点理顺,“啧”了一声,“你怎么被人当成小三了?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他声音柔和状似替我打抱不平,我却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因为他是余森,那个脾气阴晴不定,耐心不好,十个我也不敢惹他的男人。

果然,他好看的眼里眼波流转,状似心疼的语气下一句说出的话是:“你怎么可能是小三?你明明是只鸡呀。”

他的手指擦过我的脸庞,让我浑身一颤。

“穿上你的大棉袄跟我走,今晚爷要包你出台。”

我愣了两秒,急忙拒绝:“我现在不出台了,余先生你找其他人吧。”

自从老男人死在我身上之后,虽然点着名要看我的人多,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带我出去过夜。

来这种顶级高端会所的大多数都是生意人,他们很迷信,觉得男人死在我身上了晦气,说我克夫,而我本就因为自身原因只有开价不高的老头瞧得上,现在这件事后基本无人问津。

这样的状况僵持一周,老板索性让我去前场推销啤酒和支援包厢陪酒服务。

这会儿我话音刚落,凤姐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将我一瞪:“余先生找你是看得起你,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我知道,凤姐一直巴不得再次有人点我的牌子。

余森仍旧是在笑,温柔的腔调却让我骇然,他就是个笑面虎,越是笑事情就越是不妙。

他盯着我看了半响,笑容里却透着一丝诡异,“很好,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第四章 自愧不如

余森的车很豪华,我犹豫片刻,拉开后座坐了上去。

他系着安全带,顺带着讥笑一声:“你这个小姐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懂得坐后面。”

我对那声“小姐”充耳不闻,挂上职业的微笑回答:“谢谢余先生的夸奖。”

“嗯?你觉得我在夸奖你?你可真不要脸,我只是嫌弃你脏罢了。”

我不作声了。

等到了地方,余森领着我往里面走,他嘴角带笑,却一句话都不说。

别墅内一路灯光璀璨,可灯光下有男女行事暧昧,搂搂抱抱,衣裳半露,稍微隐蔽一点的位置更是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响。

这些有钱人也不见得有多高贵啊,脱了衣服大家都一样,谁也不比谁清高。

跟着余森走了半响也不知道来此的目的,至少我觉得他不是想要上我。

穿过前庭,进入大厅,我看到了很多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她们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看得我自愧不如。

暖气扑面而来,我正要脱掉外面套的棉袄,余森却一把将我的手按住,“穿着,不准脱。”

我愣了一下,说:“这里很热。”

余森阴测测地笑,“你今天就算是热死了也得给我把这个大布袄穿上。”

我不敢动了,他抽回手,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我默然。

等终于到了时间后,我才知道余森带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大厅内搭了一个T台,还铺上了红地毯。

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一个穿着比基尼的火辣女人,女人看到我,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嘲弄。

这样的鲜明对比让我觉得难为情,却又避无可避,只得悄悄往余森身后藏。

可下一秒,余森直接将我推到了他的前面,讥笑道:“你要记住,你就是一只鸡,鸡是不需要脸的。”

脸色陡然煞白,心里对自己的认识也因为这句话更加的清晰。

余森说的对,鸡不需要脸,鸡只需要钱。

“余先生,今天出台的费用……”

余森笑得灿烂,“你今天要是让我赢了,我给你一万。”

我以前的出台费是两千,现在余森说给我一万,足足翻了五倍。

脸没用,但是钱却能让我早点解脱,为了爬出这地狱,我早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

这群富家公子哥们的游戏就是带着各自的女人来走秀,赌局是百分之十的股票,我听旁边的人说算下来有两千万。

两千万对于我来说足够让我逃离地狱,可对于他们来说,今天的目的压根就不是为了钱,而且乐趣和面子。

大厅里黑压压的围观了不少人,在比赛中谁获得的掌声和欢呼声最多,谁就是赢家。

这种在我看来闲得蛋疼的游戏却让这群公子哥们乐此不彼。

比赛开始了。

画着精致妆容的美女们开始一个个上台走秀,她们高矮不同,罩杯不一,可无疑都是美。

每上来一个女人,台下的看客便开始欢呼,而那些女人们为了获得更多的欢呼和掌声,开始搔首弄姿,摆出各种诱人的动作。

而台下的男人们开始往台上扔钱,全都是一百一百的粉色钞票,折成一团往女人的胸上臀上或是脸上砸,而那些女人个个都笑的很开心,以撩人的姿势捡起来往自己的内衣或是内裤里塞,惹得男人们呼声一片。

我悄声问余森:“余先生,我等会也能捡钱吗?捡到的钱能归我吗?”

“当然归你,你要是赢了我出台费再加一万。”

我一咬牙,心里发誓一定要拿一个第一!

终于轮到我了,我捏着拳头对余森说了一句:“余先生,我去了!”

他一怔,对着我笑,令人神魂颠倒,“加油。”

随着音乐上了台,因为穿太多,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在舞台上摇摆的企鹅。

台下,余森站在最前面一直看着我在笑,那种笑好像是在为我加油打气,又像是在看小丑,总之让人捉摸不透。

我突然明白了,这个男人对我没有一丝的性趣,他找我纯粹是想看我的笑话,也许还是为了第一次我们相见不愉快的报复,又也许瞧见我丢脸狼狈他能在精神上得到快感。

在众多比基尼当中,只有我身着棉袄,而脸上拙劣的烟熏妆在一群女人中也格外显眼。

没办法,我没这方面的爱好和天赋,凤姐让人教我化妆教了很多次我都学不会。

舞台上的美女们对我嗤之以鼻,我虽尴尬,但为了钱也豁出去了,学着她们的样子开始扭摆,只是到底不专业,所以反倒不伦不类。

第五章 阴晴不定

“哈哈哈,这个牛逼,这张脸跟鬼一样嘛简直是!”

“我这是第一次在南方见到有人穿棉袄,这奇葩是谁带来的?”

“这是不是就是中二年代的杀马特造型?”

台下的人早就笑翻了,口哨声不断,我看向余森,他勾着嘴角,一双桃花眼落在我的身上。

这些富家子弟看习惯了美女,现在出现我这种“重口味”,对他们来说实属新鲜,所以大家纷纷朝我扔钞票欢呼。

卖力地摆弄各种姿势,把他们逗乐了,他们就越是往我身上砸钱。

终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穿着大棉袄的我赢了那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

余森十分高兴,对一个男人说:“美丑不重要,结果才能说明一切,东西直接寄给我就行。”说完居然也不嫌弃我脏了,揽着我往另一边走。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余森看样子是真的非常高兴。

我连忙报上花名,“我叫茉莉。”

“小茉莉,你今天让我高兴了,我也让你高兴。”

“余先生,你给我两万,我已经很高兴,现在很晚了,我能不能先回去?”

余森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给了你一点笑脸,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让你回去了?

我默了。

这个男人的脾气阴晴不定,耐心不足,我怕他。

到了一间房门口,余森直接刷房卡进去,推开门的那瞬间我立刻听到了暧昧的呻吟。

果然,走进去之后,看到两对男女正在客厅内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

场面放肆而又不堪。

我虽然是做这行的,可自从姜先生的事情传出去后就再也没有生意光顾,所以我现在还是个处,看到这些场面自然有些臊得慌。

我的惶恐不安让余森更加高兴,他勾唇轻笑,“瞧瞧,小姐怕看人做爱。”

听到声音,沙发上的男人回头看来,居然是那个童先生。

“余森来了,快加入我们,等下我们交换!”童先生发出邀请

我因为那句“等下我们交换”而颤抖了一下,内心十分抗拒这种混战的场面,简直令人作呕!

就在我紧张得咬牙时,余森只是轻嗤一声, “我不喜欢跟人共享。”

心暂且放松下来。

跟着余森进了套间内的房间,他解开手表随手放桌上一放,头也不回地命令我,“先去洗干净。”

既然出台了我就知道即将要面对什么。

隔了许久,也许是嫌弃我在浴室的时间太久,不等我出去余森就闯了进来。

他看到花洒的水浇打在我身上时眼里的不耐烦幻化为情欲,嗓音也低沉下来,绕到我边上捏着我的胳膊将我往他面前一扯,赤裸裸的眼神就落在了我的胸前。

“啧啧,小茉莉是飞机场。”他眼里带着嘲弄。

我尴尬不已,不自在地拿手挡在胸前。

余森用手指头拨开我的手臂,讥笑,“我就说嘛,男人出来不就是为了寻开心?对着这样的飞机场怎么可能开心得出来?关了灯连你的正反面都分不清吧?”

我很尴尬,可又不敢反驳。

我细腰翘臀,肤白滑嫩,可就是胸只有A,我将这个归咎于从小到大的营养不良。

“……要不,余先生,我叫凤姐找其他姐妹来……”

不待我余下的话说完,余森突然将我一推按在了墙壁上,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

他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掌着我的腰,灼热的昂首探了过来……

也许是姿势不对,也许因为我还是处,有着一些女人没有的紧致感,余森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进入。

他有些急躁,我不安地回头正想问他要不要去床上,可一回头,余森对上我的脸后那玩意迅速软了下来。

“挖槽,你能不能把你脸上的屎给洗掉?”余森大发雷霆,抓住我的头发就往面盆里按,我被水呛得半死他才松手。

“洗干净,爷去拿个套子,我们再来。”

等余森再进来的时候我为了避免他发火,已经手脚麻利的将自己的脸搓洗干净。

“嗯?小茉莉?”余森手里捏着一枚安全套,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素白干净的脸看,“难怪没男人要你,原来是这样,呵,有点意思。”

余森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我的脸,似乎对我有了那么一点兴趣,挑眉问我:“干这行多久了?”

“一个多月。”

他笑了一声,撕开安全套,“那还挺干净。”

余森还是要后入,不同的是他这一次将我按在了盥洗台上,镜子将赤身裸体的我们照得清清楚楚,我红着脸,配合他弓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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