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气玄涛是由作者风御九秋所著的一部超级火爆的现代都市小说,小说御气玄涛全文讲述了主角

发布时间:2018-10-11 11:08

御气玄涛于乘风

御气玄涛全文阅读

御气玄涛是由作者风御九秋所著的一部超级火爆的现代都市小说,小说御气玄涛全文讲述了主角于乘风在一次野外探险的过程中,意外发现一处古墓,石棺中的道士遗体与他自己长相酷似,这会有怎样的际遇呢?看他会如何将古老的观气之法和御气之术与服役期间所掌握的特种部队军事技能相结合……

第一章 特训大队

  我叫于乘风.服役于**军区特训大队,俗称特种兵!

  不同与普通部队,特种部队的新兵训练为期一年,期间需要掌握枪械制造与使用;格斗技能;侦察技巧;硬气功;驾驶技术;等一系列军事技能。

  每位新兵有分数一百,几位教官可以根据新兵的具体表现,给予一定的加分或扣分,如果分数扣光,自动淘汰转到普通连队。

  训练极其残酷,具体内容由于保密原则的若干规定,我不能完整的叙述给大家听,现列举其中某一天的训练过程令大家一窥端倪。

  凌晨四点起床,轻装五公里,一身汗水。

  跑步过后练习擒拿格斗,每一个动作都需要呐喊助力,高声叫喊令嗓音嘶哑。

  洗刷过后到早上开饭的这段时间需要背诵条令条例,这时候汗水就消散了。

  早饭过后为队列条令学习,练习军人各种军姿,标准军姿站立四小时。汗如雨下,手脚发麻。

  午饭过后为倒功训练,手掌被水泥地面磨破之后仍然坚持扑摔,沙砾进入皮肉产生的剧痛令人浑身颤栗,尚未消化的食物有可能因为剧痛而呕吐出来。

  晚饭前全副武装五公里越野,教官骑着摩托手持武装带在后面追赶抽打,快速的奔跑令人喉头发苦。眼前发黑。尽管部队有明文规定不准体罚,但是体罚与训练之间并没有明确的界线。

  晚饭过后为体能训练,仰卧起坐三百过后,拉伤的腹部肌肉使人不敢弯腰。赤膊俯卧撑以汗水滴透身下的报纸为限。

  睡觉时间为六小时,还需要随时提防教官半夜吹响的紧急集合哨,最多时教官一晚上吹了七次。

  以上是自己某一天的训练过程,训练科目时有变换,无法一一赘述。

  被子叠不好有可能被教官扔到楼下,如果外面正好下雨那只能算你倒霉。吃饭时发出声响有可能被教官扔掉餐盘,不管你吃没吃饱。匍匐前进磨的膝盖出血,你还得爬。大量的实弹射击令人肩膀肿胀,刷牙时宁肯晃头也不敢牵动胳膊的肌肉。为期半个月的野外生存能令人吞食树皮,到最后连排便都困难。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愿意多加叙述,最主要的是我不愿意再去回忆那段经历,那一年的训练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困扰我的梦魇。

  好不容易熬到了新兵连结束。新兵十九人,一人受伤退出,七人分数扣光,还剩下十一人。

  那天清晨,我们打起背包在训练场集合,部队首长给我们举行了授衔仪式,由于表现优异,全部被授予下士军衔。第二年的士兵通常会被授予上等兵军衔,授予下士军衔属于跃级晋衔。

  下连的方式也很特殊,根据新兵剩余分数的多少,从高到低优先选择自己想去的分队,每个分队最多有三个名额。

  特训大队有侦察分队;枪械分队;工兵分队;快速机动分队;军犬训导分队五个分队。

  由于新兵下连有很强的自主性,所以每位分队长都亲自进行科目展示,以求能够让这些士兵选择自己的分队。

  侦察分队长展示的是一套散打格斗技能,凌厉生风,下劈,上踢,动作极其到位,干脆而毒辣,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其威力及其实用性。

  枪械分队长拿出来的是蒙上眼睛,在完全拆散的八只现役枪支零件中盲组一只五四手枪仅用3分钟,85狙击步无瞄准镜一百米内五发五中的绝活。

  工兵分队长是个姓孙的矮胖子,一身硬气功很是恐怖,光头连开十二个酒瓶毫发无伤,一拳击碎平放在泥地上的六块红砖不红不肿。

  快速机动分队的车辆原地调头,侧偏两轮行驶,50秒更换备胎一系列电影上才能看到的特技动作也令我们大开眼界。

  军犬训练分队手势指挥百米外的军犬坐;卧;立;叫;巡逻;扑咬;追踪;救护。甚至呕吐,便溺都可以根据口令进行。

  展示完毕,我们根据各自剩余分数以及兴趣,几乎没有任何争抢的就选择了各自喜爱的分队。侦察分队三人,枪械分队三,机动分队三人,惟独我和“金刚炮”两个怪胎,一个进了军犬训练分队,一个选择了工兵分队。

  我们二人之所以选择这两个大冷门,倒不是因为我们分数少。我之所以选择军犬训练队是因为我始终对动物有种莫名的信任感,而且跟它们相处也无须勾心斗角玩弄心机。

  金刚炮之所以选择工兵分队,主要原因除了喜欢硬气功那种霸道的力量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长的胖,工兵分队的人都比较胖,在一起谁也不会笑话谁。

第二章 二号人物

  在这一章里有必要提一下金刚炮这个人,他是本书的男二号,我的生死之交。

  姓名:牛金刚。

  外号:“金刚炮”

  性别:男。

  年龄:20。

  文化程度:高中。不过从我偷着看了他给女笔友写的信开始,我就怀疑他小学估计没上完。

  籍贯:山东**,此人一口东北腔,应该祖籍东北。

  身高:170厘米,量身高时他可能垫了五公分的鞋垫。

  体重:90公斤,饿了三天称出的数据。

  特长:失恋。从我参军认识他一直到现在,这个家伙至少谈了不下二十次恋爱,都败了。

  此人属于不掉精神那类人。当时我们训练艰苦,晚上的条令学习是我们唯一的休息时间,有一次晚上看完新闻又是背条令,我们一字排开,假装刻苦学习,其实都在窃窃私语。这时这家伙在床上盘着腿发话了:“都别装了,教官走了,大家开个会研究研究咱这日子以后咋过。”

  我们都闷着头没人搭理他。他自感无趣就换了话题,“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我在家那会儿看过一部黄色录象,”他见我们抬头看他更来劲了“说是一个男地,被生计所迫去夜总会当鸭子,老鸨子让他脱裤子看看老二大不大,那男地一脱,老鸨子说不行,太小了,你要是去了,挣不到钱还得给人家钱,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有秘籍,能让你三天之内由小手枪变成大钢炮。于是,老鸨子就把他带到一间屋子里,在他的老二上抹了辣椒油,你们想哈,那玩意抹上肯定疼啊,给他疼的就使劲的拨拉,越拨拉越硬,越硬越拨拉,越拨拉越硬......”这时候他还加上了动作,右手放在裆部不停的拨拉,嘴里还喊着“越拨拉越硬,越硬越拨拉,越拨拉越硬,到最后终于练成了金刚大炮。”

  就在我们笑的前俯后仰时,我忽然发现窗户上多了一张人脸,是教官!

  我急忙咳嗽提醒他,没想到这家伙不但没领会我的好意还冲我来了“你们看哈,老于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你看给他激动地直咳嗽,哈哈。”

  不管你了。我低着头不再吭声,此时教官一脚踢开了房门,快步走到金刚床边,伸手将已经傻眼的牛金刚从床上拽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破天荒的九点就上了床,牛金刚就惨了,一直到半夜十二点,教官都在重复同一口令:“前倒准备,倒!” “前倒准备,倒!”......

  第二天金刚炮就被我们叫开了,本来闹一阵子也就完了,可这家伙偏偏对我们喊他外号非常的反感“你们能不能尊重点人,不准喊金刚炮,喊炮哥......”

  还有一件趣事,某天午饭后,我去喂猪,那会我们吃大食堂的,食堂自己喂养了两头母猪,我为了表现自己,主动帮炊事班去喂猪打扫猪圈卫生,金刚炮屁颠屁颠的跟着去抽烟。 “老于,咱有半年多没见过女人了吧?”金刚炮蹲在猪圈上看着我打扫卫生。

  “怎么了?”我叼着金刚炮给我的香烟,那时候我虽然抽烟但是抽的并不凶。

  “你说时间长了看不见女人,我怎么看这老母猪也是双眼皮呢?”金刚炮嬉笑着说道。

  “要不我按住它,你上来办一下?”我笑着逗他。

  “行,你给我按住了,我来...”说到这里他一个标准的狗吃屎从猪圈的矮墙上扑了下来,幸亏他倒功练的不错,一个俯撑转身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我草,谁踹我?”

  我叼着香烟抬起头,只见教导队长阴着脸站在猪圈外,“我!”

  “完了,完了,金刚炮你这个灾星,”我在心里咒骂着这个矮胖子。

第三章 军犬分队

  事情的处理结果是在以后的半年里,我俩天天饭后去打扫猪圈卫生!

  而我跟金刚炮的友谊也就在这半年里变的深厚而默契。人要是在一起风光了,完了就完了,没啥感情。人要是在一起倒了霉,那感情可就深厚了。现在回忆起来当年的猪圈也没白扫!下到分队以后,日子就平淡了下来。

  军犬分队在我们部队这座大山的最深处,之所以地势偏僻是为了防止传染病以及训练的需要,全队只有不到三十人,环境也很老旧,八十年代的老楼房。

  刚到这里时自己很是有点后悔,太偏僻了人也少,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分配工作时我被分到了训导班担任副班长,由于两条怀孕母犬还没有生产,所以一时之间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幼犬,平时就跟着几位老班长熟悉环境。

  军犬分队有军犬四十几条,助训犬六条。除了种犬,立有战功的退役军犬之外,还在服役的军犬只有不到二十条,清一色的德国牧羊犬,也就是咱们通俗讲的“黑背”。

  军犬的品种非常纯正,血统也非常的纯净。两只种犬五只母犬,都是从德国进口的纯种,它们专门负责繁殖,平时是不参加训练的,伙食费每天十八块五,而我们那时候的伙食费每天才只有五块四。

  随着了解的深入,我逐渐对军犬有了清晰的认识,德国牧羊犬服从性好,智商也高,体型以及嗅觉都在中上,适合巡逻,守侯,边防,搜救,攻击力也强,成年聪明的犬能达到五岁儿童的智商,而且忠诚,不噬主。

  部队为了保持军犬血统的不外流,以及特殊服役环境的需要。加上犬只发情期情绪是不稳定的,所以每只服役犬都是阉割过的,不管公母!

  所以大家有时候有狗贩子或者养狗的卖狗时都吹嘘,我的狗是部队出来的,呵呵,那都是吹牛。正宗军犬的服役期限是出生的第二年到第六年,只有四年,立有战功的可以延迟退役期,退役后,如果没有立有战功,是要被安乐死的。这一点,始终令我非常揪心,不过还好,军犬在服役时基本都能立有一点功劳。得以安度晚年。所以安乐死也仅仅是个规定,在我们分队从未被实行过。

  此外每只犬出生后都会打上耳号,编入档案,血统追述到三代,也就是从祖父祖母那代都有记录。

  军犬的名字也不是乱起的。例如:繁殖母犬叫“中华”。她的后代名字的第一字必须带“华”。 军犬的名字除了内部人员,外人一般是不知道的,训犬员也不会把犬只的名字随便告诉别人。因为知道了军犬的名字,喊它名字,它的警惕性就会降低,也就不会主动去攻击你!

  没犬的日子我在繁殖班帮忙给犬做饭,那段时间是我最郁闷的日子,要是回家,家人问我在部队干什么工作,我要是说说在特种部队喂狗?这也不是太好听啊,跟那些喂猪种地的好象也没什么本质区别。

  幸亏金刚炮没有忘记我这个跟他一起扫了半年猪圈的战友,隔三差五的就过来跟我聊聊天。

  一开始我着实让这个家伙感动了,后来才发现这家伙过看我来是有规律的。每个周二周五的晚上他一准儿过来。而这两天都是我们分队炖骨头的日子,我们分队的犬每天喂两次,早十点,下午四点,每次八两颗粒饲料,用骨头汤泡好。每周司务长都会去市场给犬买骨头,每次四头整猪的骨头,金刚炮就是冲着肉骨头来的。

  时间长了,这家伙也不好意思老来白吃了,来的次数明显比以前少了。

  “老于,给你个好东西。”一天晚上金刚炮又来了,神神秘秘的掏出了个报纸包。

  “什么?”我顿在锅灶旁添加着柴火。

  “人参果。”金刚炮揭开了报纸。报纸里面是一块儿手腕粗细的植物根茎,长有二十多公分,根茎的形状酷似人形,眉眼肢体具全,更夸张的是还有小鸡 鸡,可惜的是腿部到膝盖处断掉了。

  “哪儿来的?”我伸手接过端详着。

  “前段时间巡查电网时看到的,被雨水冲出来半截子,一使劲没全出来,断了一块。”金刚炮回答。

  “不是人参果,倒有点像何首乌。”我翻看着手里的植物根茎。爷爷是中医,我对于药材也有一定的了解,这块根茎很像何首乌,不过个头却大的出奇。

  “放锅里一起炖了,兴许吃了能长生不老呢。”金刚炮看着已经冒出肉香的大锅。

  “人参果是水光溜滑树上长的,你这个是黑不溜秋地里挖的,再说就算是,你这东西还断了腿呢,要把腿挖出来一块吃才行”。其实我压根不认为这东西吃了能长生不老,之所以让他去挖剩下那半截也是好奇心作祟,想过去看个究竟。

  “行,正好明天又是周六,我带你去看看去!”金刚炮抓起一块腿骨堵住了嘴。

  本来也是一时的好奇,谁知道跟金刚炮这一去,却彻底的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也让自己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产生了强烈的动摇!

第四章 意外发现

  由于部队的特殊性质,部队所在的山峰被整个的用电网圈了起来,下面是两米高的水泥墙,上面有三根电线,常年通电。

  电网围墙的范围很大,巡查电网归工兵分队和军犬分队共同负责。每次巡查电网都是两人一犬,起早走带黑儿回来,围着整座山转一圈。每次巡查电网上级会补助十二块钱,老兵们基本没谁乐意干这苦差事,基本都是急于表现的新兵才去巡查,一来能够表现自己,二来那时候我们的津贴每个月只有三十五块,对抽烟抽的凶的金刚炮来说也的确不太够用。

  第二天清晨,金刚炮身穿迷彩服,背着81步枪手拿大砍刀来叫我开路。我那时候还没有佩犬,独身一人跟他去了。由于各分队性质不同,我们分队除非有特殊任务,平时是没机会摸枪的,金刚炮所属的工兵分队则配备有步枪,巡查时就可以带上一支预防意外情况。

  老兵基本是不带的,一来很少出现什么情况,二来实在是太远,背枪太累。金刚炮有的是力气,最主要的是感觉背枪牛逼的不得了,因此每次都背着。

  你还别说,他还真遇到过意外情况。前段时间,这家伙巡逻时遇到一对从墙洞里钻进来谈恋爱的小情侣,拿枪逼着他们走了半下午押回了队部,据说当时的情形就跟日本鬼子拿枪逼迫咱老百姓的情形差不多,让人从前面走,他从后面拿枪逼着,给人都吓哭了。

  回来后队长看了俩人的学生证,把人给放了。完事给了他个口头嘉奖,吩咐他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灵活处理。我估计金刚炮对这个灵活处理肯定不是理解为放人,因为后来他又遇到了一个从墙洞里钻进来拣柴火的老大妈照样把人给押了回来。

  “你地,前面开路。”到了树林边上,金刚炮将他那把大砍刀递给了我。

  “你怎么不开路?”我撇嘴没接他手里的砍刀。

  “那你背枪吧。”金刚炮将枪递给我,自己拿着砍刀从前面走走砍砍,清理一些长的过分靠近电网的树枝杂草。我卸下弹匣发现里面有一颗空包弹,两颗实弹。

  由于部队早在建国初期就驻扎在这里,五十多年的封山使得野生动物特别多,不时的蹿出兔子猪獾等小型哺乳动物。

  三个小时之后,到了山的背阴面,金刚炮在一处树木稀少的山丘停了下来“老于,我记得挖那东西就在这块儿。”

  他这么一说,我开始打量这片区域,四周的树木都很是茂盛,惟独这处山丘没什么植物,只是稀稀朗朗的长着一种我们通俗称为“鬼子姜”的草本植物。山丘北侧是处很陡的下坡,坡底是处不大的死水湖,湖水泛蓝可见湖水很深。此外湖面上漂浮着不少的枯枝落草,使人一望之下就心生恐惧。

  金刚炮左找找,右看看,终于在小山丘的向阳面,找着了那个小坑。

  “这是我的参照物!”他坏笑的指着小坑旁边的一堆黑黑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蹲下来仔细端详。

  “我拉的屎。”金刚炮坏笑着说道。

  “草。”我从挎包里拿出小铲子,顺着他指着的小坑挖了下去。

  “老牛,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小坑并不深,我轻松的挖出了何首乌残留在土中的那部分。

  “上个周六,咋了?”金刚炮蹲了下来。

  “一个星期怎么长了这么多,”我指着半截何首乌“你昨天拿给我的是从膝盖断掉的,这个怎么已经有了半截屁股啊?”

  “老于,你现在信了吧?这玩意就是人参果”金刚炮瞪大了眼睛。

  基本的自然规律我还是懂的,没有什么植物能在短短的一周时间生长的这么迅速,而且看样子它还是按照原来的样子在修复自己。不过自己虽然很是纳闷,也没有想太多,拿出报纸包上半截何首乌塞进了挎包。

  走下山丘,二人随便找了一个山洞乘凉喝水。部队所在的山峰周围全是废弃的山洞,在抗战时期应该是战斗时的掩体,大小也不一样,大的有篮球场大,小的也就跟咱家客厅差不多。靠近队部的已经被部队进行了修整加深,用以存放被服物资,而距离队部较远的那些则一直废弃着。

  我和金刚炮休息的这处山洞高有两米,洞口杂草很少,也没什么树木,面向正南,正午的太阳能照到山洞一半的位置。二人进去后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金刚炮摘下挎包,从里面抠出两瓶啤酒和几根火腿肠,抬手扔给我一瓶,我看了看又扔还给他,“我不喝酒的,给我支烟吧。”

  跟金刚炮要来香烟,点燃后半卧着吐着烟圈。看我吐烟圈,金刚炮放下啤酒,自己也点了一支,猛吸一口,瞅准我刚吐的几个圆形烟圈猛的吐出一根直直的烟线,正好从我的烟圈中穿了过去“哈哈,老于,你看这像啥?”

  我横了金刚炮一眼没有说话,抬头上望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们吐出的烟雾竟然顺着洞顶的一道缝隙飘了进去。

  “老牛,打火机给我。” 我站起身出去拖了几根枯枝回来。

  “这都穿短袖了,你点啥火呀?”金刚炮嘟囔着扔过了打火机。

  “我怀疑这上面有洞。”我伸手上指。

  点燃枯枝,看的更清楚了,所有的烟雾全部顺着洞顶的那道缝隙飘了进去。

  “你过来。”我吆喝着被我熏出来跑到一颗大树下喝啤酒的金刚炮。

  “干啥?”金刚炮提着酒瓶子走了过来。

  “上求生课的时候你在睡觉?”我提醒他,“你看这个烟雾的走向。”

  “怎么都向上走了,没往外飘?”金刚炮抬头上望。

  “这说明这上面有空间。”我点头说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里面有个洞?”金刚炮醒悟过来了。

  “对!”我肯定的点了点头,“而且空间还不小。”

  “那咱俩给它挖开看看,兴许是以前打仗时放枪和弹药的地方,到时一上缴,说不定还能立个功啥的。”金刚炮开始说梦话了。

  我拧开水壶把火浇灭了,说实话我也很好奇,不过我倒没想到里面会有战争时期遗留下的武器,总之就是好奇。

  “人梯。”我从背包掏出小铲子冲金刚炮喊道。

  “来!”金刚炮快速的将剩余的啤酒顺了,走过来扶墙下蹲。

  “起。”我直接踏上了他的肩膀。

  歪着头挥起铲子向上抠挖,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没用几铲子就挖出个一尺见方的洞口,里面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大夏天的竟然感觉洞口凉飕飕的冒冷气。

  “你带手电筒没有?”我从金刚炮的肩膀跳了下来。

  “大白天我带那玩意干什么。”金刚炮拍打着双肩的灰土。

  “里面什么都看不见。”我摇头说道。

  “点个火把。”金刚炮出了个主意

  “出去砍两根树枝。”我接受了他的建议。

  这家伙不愧是工兵分队出身,砍个树啥的效率还是很高地,不大工夫就拖了两根酒瓶子粗细的松木杆子回来了。

  “太粗了,凑合用吧。”我使用步枪附件盒里的擦枪油和两人的毛巾快速的扎了两根火把。

  “你上去后把我拉上去,我先上去了拉你可就遭罪了。”我扶墙蹲了下来。

  “里面什么情况?”我活动着生疼的肩膀抬头上望。

  “乌漆麻黑的啥也看不见,你快上来吧,”金刚炮说着趴了下来,伸手将我拉了上去。

  “快点火把。”金刚炮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火把。

  借着火把不算明亮的火光,大体观察了周围的情况之后,二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于,这不像是放弹药的地方啊......”

第五章 东山古墓

  自己读书时很最喜欢看的课外书就是古时的野史典籍,所以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废弃仓库,这分明就是一座坟墓!

  墓室大约有半个篮球场大小,呈正方形,高约三米,火把勉强能够照到尽头,东北角已经轻微塌陷,一堆灰色方砖无章的散落着。整座墓室阴冷而干燥,隐约有股腥臊之气。

  书上电视上自己也不是头一次接触坟墓了,可是当自己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真正的坟墓时,那种感觉是震撼的,心底升起的恐惧令自己浑身发冷,手脚不由自主的颤抖。

  “老牛,给我支烟。”我努力令自己从震惊中冷静下来。

  金刚炮哆嗦着拿出了烟盒递了过来,我看了看只剩下一支了,抽出点上,深吸一口,“别害怕,看看去。”

  “你才害怕呢,我是想动死人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他对于我说他害怕很是反感,打肿脸充胖子装勇敢。

  “我又没说要动人东西,我只想看看,”我摇头说道,“再说了,按照咱现在所处的位置,你那泡屎就是拉在人家坟头上的。”

  金刚炮不吭声了,我俩举着火把一步一挪的向里走去,生怕有什么传说中的机关中了埋伏,后来感觉每步踏的都是实地,心里逐渐踏实了下来。

  “那有个棺材。”金刚炮指着墓室中间凸起石台上的那口南北放置的大棺材。

  “我早看见了,别动它,再看看还有别的东西。”我点头说道。

  我手举火把向墓室北侧走去,那里隐约有张供桌模样的台子。金刚炮仍对我说他害怕耿耿于怀,赌气似的没跟来,朝东北角那堆散落的青砖去了。

  我手持火把走近那张供桌摸样的台子,发现是张古时的桌子,式样跟今天的桌子类似,长短短了将近一半,四角微微向上翘起,有浪花形装饰。

  桌面上落上了厚厚的灰尘,加上光线不足,所以看不出什么材质,桌面上摆放着两个扁圆形的碗,类似于僧人化缘时用的钵盂。里面好似还有颗粒状的东西。

  此外桌上还有薄薄的一沓纸,应该是书籍之类,大小比我们现在的32开纸张要窄上不少。我掐灭了香烟,伸手拿起,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东西,到手里就酥了,纸沫子掉了不少。我正暗自惋惜,却听见金刚炮的声音“老于,这里有人来过,你快过来看。”

  我顺手将那本古籍塞进背包跑了过去,只见金刚炮提着条白色的编织袋冲我嚷嚷“老于,不用看了,这里被人偷过了,你看这里有个洞。”

  我低头一看,发现墓室的地面上的确是有个洞,粗直径约有我们常见的小水缸那么粗,边缘并没有杂乱的棱角,反而显得很是光滑。

  “他们肯定挖了不少好东西,还拿袋子来装呢。”金刚炮提着那条白色的编织袋

  我伸手接过金刚炮手里的袋子,凑近火把仔细一看,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脏骤然收缩,瞬间就是一身冷汗,这哪是什么袋子,这分明就是一张白绿相间的蛇皮。

  “蛇皮,这是大蛇褪的皮。”我惊恐的扔掉了手里的巨大蛇皮冲金刚炮大喊。

  “啊~?”金刚炮惊叫着将步枪从背后转到手上,顿时面无人色。

  就在此时,从塌陷的洞口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嘶鸣声,紧接着一股刺鼻的腥气从我们脚下的洞口涌了上来。

  光是蛇皮就把我俩吓个半死,正主儿回来了那还得了。关键时刻还是我们受过的训练发挥了作用。

  “张嘴!”金刚炮快速的将他那支火把塞给我,掉转枪头朝着洞口就是一枪。

  “轰!”尽管巨大的枪响震的自己脑子充血,但是仍旧条件反射似的借着枪口发出的火光,一把抓住了弹出的弹壳。

  “你先走,”“我先走,”我俩同时喊道。这倒不是我怕死要先跑,而是训练时部队规定:遇到紧急情况时有武器的垫后,让没武器的战友先撤。

  我三步两步跑到我们弄开缺口处纵身跳了下来,一个滚翻抓过我俩留在山洞的砍刀,紧接着金刚炮就跟颗哑炮似的从上面跌了下来。

  二人一看对方无恙,撒丫子就跑,要多快有多快,人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潜能是无限的,我从未见过金刚炮跑那么快过。

  一直到我俩一口气跑出去好几里地,才敢向后看。看到那玩意没跟来,二人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快速的喘 息几口,爬起来接着跑,一直跑到电网起始点的沥青路,二人一下子瘫那儿了。

  我哆嗦着从裤兜里掏出没抽完的那半支香烟,摸出打火机点着,猛吸了两口递给了金刚炮。金刚炮接过来抽了两口,又还给我......

  “老于,你见过那么大的长虫吗?”慢慢回过神,金刚炮先开了口。尽管我们连正主儿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吓掉了魂,可是地上的大洞和褪下的蛇皮却间接的向我们证明了那家伙不是一般的大。

  “没有,从没见过,我见过最粗的也就碗口粗细。”我摇头回答。

  “那东西咋长那么大,拱坟里干啥?”金刚炮转身看着我。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伸手将那颗空包弹弹壳递给他。部队有规定的,不管实弹还是空包弹,只要击发了,都必须回收弹壳并说明用途,金刚炮81步枪里的头一发是空包弹,虽然是空包弹,但是5米以内还是有杀伤力的,要是弹壳收不回来,回去是要背处分的。而我之所以能轻松接住弹出来的弹壳也得感谢那几位黑脸教官,为了训练我们的反应速度,训练科目中就有一项:在战友射击时,从旁边接住枪膛内弹出的弹壳。

  此外金刚炮开枪的瞬间让我张嘴是因为子弹被击发时的声音很大,刚才那种环境又近乎密闭,不张嘴减压容易震坏耳膜。

  “子弹打了一发,回去咋交代啊,我要说拿来打长虫了谁信啊?”冷静下来金刚炮终于想到了我们面对的问题。

  “不能说实话,我们挖人家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算我们不是故意的,万一被领导知道了,咱也说不清楚。”我摇头说道。

  “那你说咋办?”金刚炮犯难了。

  “上次炊事班的张国访给山上的哨位送饭不是说看到狼了吗?给他吓的连裤子都尿了。咱也说遇到狼了”我出了个主意。

  “我连狼长什么样都没看见,他们细问我咋说?”金刚炮哭丧着脸。

  “你没看过电视吗?再说我们分队的狼狗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跟那差不多。”我恨铁不成钢!

  “那咱遇到那玩意以后要是出来咬人了咋办?”金刚炮人品并不坏。

  “可能性不大,那东西在那估计有段日子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它干什么坏事,加上有电网隔着,外面村子的人也进不来,咱这山有上百处废弃的山洞,怎么那么巧就有人再到咱刚才的那个。”

  二人又商量了若干细节,磨蹭到天黑,各自回到了自己分队。

  由于自己白天受惊过度,回到连队之后倒头就睡。也不知金刚炮回去之后都说了什么,晚上九点多,大队领导开车来到我们分队,把所有的犬都看了个遍,最后在我们分队长的那条“国荣”的犬舍前停下了,连续问了几遍“国荣”当日的行踪,把我们分队长都问愣了。

  事后我才知道,金刚炮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下连时分队长带去做演示的“国荣”,回去汇报就按照“国荣”的体态特征描绘了他遇到的那头狼,到最后还画蛇添足的加上了一句“是个母的”。

  这家伙观察的还真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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