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沉缓寒生黎by八卦一姐小说岑欢傅寒生无弹窗阅读

发布时间:2018-11-08 10:30

《沉缓寒生黎》是由“八卦一姐”所著,故事的主角是岑欢、傅寒生,喜欢这本书的可以点击阅读咯。

沉缓寒生黎小说_岑欢傅寒生在线阅读

第一章:

岑欢爱过傅寒生,哪怕事过境迁之前——

傅寒生送她进过监狱,一把火烧过她的画室,拆散过她满心期待的婚礼,甚至还当着她未婚夫的面说过:

“岑欢,还是你的身体我用的最舒服。”

-岑欢爱过傅寒生,只是时过境迁之后——

她却穿着一身血迹斑斑的白色婚纱,坐在一辆四分五裂的车里,她眉目凄楚,笑容却明媚地说:

“傅寒生,我现在什么都没了,连命都没了。我求你,算我求你,放过我吧。”

……

夜色深沉,车子下了高速,驶入一片晦暗的小森林。

傅寒生从驾驶座上下来,把浑身沾满鲜血的岑欢拖下副驾驶座。

岑欢的脚哆哆嗦嗦地不听使唤,她卯足了劲站直身体,任由自己被傅寒生拖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冷酷阴暗的脸色,一遍又一遍地解释,“寒生,不是我,不是我撞死她的。是她的车自己凑上来的,我没有撞她,我真的没有……”

远方传来的警报声愈来愈近。

傅寒生恍若未闻,他打开后座车门,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岑欢扔进里面,他身上一沉,直接盖到了她才刚成年的身体上。

岑欢怕极了,她从来没见过傅寒生这幅可怕狠厉的表情。她瑟瑟发抖地往后退,努力缩成一团,一边使劲摇头,一边一次又一次哀哀地重复,“寒生,我是讨厌余静静,可是我真的没有去撞她,我没有……”

傅寒生两眼猩红,直接上手去撕她身上的连衣裙,岑欢眼泪跟冲出大坝的洪水一样汹涌,她哭着要躲,高声求饶:“寒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

傅寒生一腿压着她的两条腿,举高她的双手,居高临下,厉声讽刺道,“你做错了什么了?我的欢欢,你不就希望我上了你吗,嗯?床上这种地方哪够刺激,你就在你撞死静静的这辆车上,好好享受我对你的爱!”

警报声更近了。

岑欢吓傻了,惊呼救命,两手用力去护住自己的衣服,“傅寒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进监狱,我接受惩罚,我什么都做,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傅寒生动作不停,口气愤懑又轻佻,“岑欢,你现在还害羞什么?嗯?以前是谁没脸没皮成天贴着我,是谁连我用过的废纸都要藏起来,是谁脱光了爬我的床想被我上?嗯?我现在满足你这个愿望,怎么,你不开心么?”

最后一点遮羞的破布料在傅寒生手里飞灰湮灭,傅寒生毫不留情地身体一沉,岑欢直接从胸腔里撕心裂肺地发出了“啊”的一声。

她被她最爱的男人,用这种生不如的方式给欺负了。

她像是一朵泥潭里出落得清新艳丽的鲜花,却被无情的车轮碾压倾轧,直接碾碎了她的心,她的爱,她一片片漂亮的花瓣。

岑欢到最后,双眼空洞,怔怔地看着车顶,破了皮的嘴唇一声接一声讨饶,“我知道错了,我说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喜欢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报警声已经近在咫尺。远方的天空响起阵阵惊雷声。

傅寒生冷冽地看她一眼,抓过她一个脚踝,把衣不蔽体的岑欢像扔个垃圾一样,扔下了车。

傅寒生从另一个车门下车,走回驾驶座,没有回头,开车飞快离去。

岑欢痛呼一声,拖着残破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追上去,一边哭一边叫,“寒生,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不要这样……”

雷声越来越响,倾盆的大雨哗啦啦的浇下来,在路面上积起一层厚厚的白雾。

两名女警察从警车里下来。一名女警走到岑欢身边,给岑欢披了一件外套,举过伞替岑欢挡去她头顶的雨。

另一名女警则拿一副手拷拷住了岑欢的双手,说:“岑小姐,我们以蓄意杀人罪正式逮捕你。”

第二章:

五年后。

女狱警对岑欢交代了几句,大概是希望她记住教训,忘掉过去,以后重新做人。岑欢温婉一笑,跟她致了谢,挺直背脊昂首挺胸一步步走出了这个阴森的大牢笼。

岑欢站在大太阳底下,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阳光可以温暖漂亮到这种地步。

岑欢没有家,她父母早年双亡,她是被傅寒生的父母带大的。可现在她却无论如何也回不去傅家了。

岑欢手里只有监狱里做劳动积攒的两百块钱,她不敢花钱坐公交,就一直沿着一条路走。走到闹市区沿着步行街上的店铺,她开始看招聘公告。岑欢发现一家装修一般的馄饨正在招洗碗工,她想了想,走到路边一辆停着的车边上,对着车窗户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容貌。

她对着玻璃窗练习了几次微笑,觉得状态差不多了,刚要转身的瞬间,车窗缓缓降落了。

车窗里露出一张岑欢怎么也想不到的脸。

傅寒生。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傅寒生。

还有副驾驶座上她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梁姝。

岑欢猛地一惊,脸色刷白。那些闭着眼都能想起的,傅寒生对她做的一切,再一次浮现在眼前,岑欢想也不想,转过身赶紧跑。

梁姝似乎很关心她,出车门拉住她,“欢欢,你别跑啊。欢欢,你出狱了吗?你这些年在监狱里,都不肯见我,我一直很担心你。”

周围的人似乎若有似无地把目光停留在岑欢脸上。

岑欢咬着嘴唇不言语。梁姝若是真的担心她,又岂会在她含冤入狱之后,趁着余静静死了,赶紧和傅寒生在一起;若是真的担心她,又怎会在大街上一次又一次地提起监狱这个词让周围人看轻她。

梁姝还在说:“欢欢,你在监狱过得好吗?在里面有没有人欺负你?”

还在提监狱。

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纷纷认为岑欢是个十恶不赦的牢监犯。岑欢最害怕周围的人用这种眼光看她,她用力推开梁姝的手,“我不用你管。”

说着,快步离开。

梁姝却因为被岑欢一推,竟直接被推倒在地,她轻呼一声,却赶紧跟车里的傅寒生解释:“寒生,我没事。我想欢欢也不是故意的。”

岑欢逃走的脚步微微一僵。

傅寒生脸色沉沉,他下了车摔上车门,快步走到岑欢边上,单手拷住岑欢的手肘,用力一拽,把岑欢几乎是甩到梁姝跟前。手肘上的力道让岑欢痛的脸都快要扭曲得变形。

他冷冷道:“给梁姝道歉。”

梁姝站起来,似乎是好心地帮岑欢解围,“寒生,可能是欢欢刚出狱,还没适应,我没什么事,就不要为难欢欢了……”

傅寒生盯着岑欢,重复,:给梁姝道歉。“”

五年未见,再次重逢。

岑欢怎么也没想到,傅寒生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毫不留情地让她给梁姝道歉。若是从前,她一定会据理力争,证明自己肯定没把梁姝推到,可是如今,岑欢已经没有力气再在傅寒生面前嚣张跋扈,就像她早已经没有力气跟傅寒生证明她并不是撞死余静静的凶手。

岑欢咬了咬下嘴唇,卑微地低着头,轻声说:“梁姝,对不起。”

傅寒生接着说:“梁姝鞋子上沾了灰,你替她擦干净。”

第三章:

岑欢背脊一凉。

她知道他恨她,在他看来,是她撞死了他最爱的女人。可她已经知道错了,她受到了惩罚,受到了折磨,可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梁姝挽住傅寒生的手臂,轻声求情,语气里却并不是真的情真意切,“寒生,欢欢还小,不懂事,我们还是走吧。”

岑欢听不得梁姝这种两面三刀的求情,听上去是在求情,可实际却是在状告她“不懂事”,她打断她,低眉顺眼地说:“我擦。”

岑欢说着,蹲下身,那身上唯一的一包纸巾,小心翼翼的给梁姝擦鞋。

擦得鞋子都能反光了,岑欢仰头问傅寒生:“傅先生,满意吗?还是需要我用舌头再舔干净些?”

这是岑欢时隔五年,第一次堂堂正正地正视傅寒生。

只是她看着傅寒生的目光,平静而空洞。早已不复当年的明媚与朝气。

傅寒生沉下目光,弯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个毒咒,“岑欢,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再让我看见你。若是下次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到时候不管我父母怎么替你求情,我都会让你把牢底坐穿,来祭奠死去的余静静。”

傅寒生说完,带着梁姝扬长而去。

岑欢仿佛用光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豆大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砸在地上,她在烈日骄阳下,抱头痛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之间,有人挡去了岑欢头顶热辣辣的太阳光。

岑欢反射性地一惊,仰头惊慌失措的看着头顶的男人,她反应了半秒,讷讷地看着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说:“席城?”

席城是岑欢同届的同班同学,因为家境贫寒,但成绩好,人安静温雅,而且长得好看,在岑欢班上还算受欢迎。现在算算,席城应该大学毕业已经工作了。

席城扶起岑欢,笑了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岑欢腼腆一笑,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说:“谢谢。”

席城问她:“你要去哪,我送你去。”

岑欢看着他,最终直接坦白说:“我今天刚出狱,所以还在找工作。席城……你……还是别和我走得太近了。”

席城并不讶异,也没有轻视她,只是劝慰说,“你的事我大概都知道,我始终都觉得当时的车祸事有蹊跷,你那天有一个那么重要的绘画比赛要参加,怎么可能去精心策划一场车祸。岑欢,你别太看轻自己。以后的路还很长,你振作起来……”

席城话还没说完,岑欢就哭了。

她是被感动的。

没有相信她,连把她当做女儿一样宠爱的傅家长辈也都觉得是她策划了车祸,要谋杀傅寒生的心头之爱余静静。

可是这个并没有多大交集的人却愿意相信她。

岑欢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反复跟席城解释,“席城,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要去撞她。那天的画画比赛那么重要,我明明只是打算赶往比赛现场,真的没有要杀她。是她的车自己冲过来的……”

第四章:

岑欢跟席城回了家。

席城是个不折不扣的程序员,在城郊租了间房子。她母亲就在这个楼下的馄饨店里做生意。席城把岑欢带回家,给母亲介绍了岑欢,让岑欢暂时在她母亲的馄饨店里打工,吃住都可以包。

岑欢感激得不行,一个劲地对席城说谢谢。

席城笑笑,说:“其实你要是不介意,也可以直接住我家。不过你一个大姑娘住在我家,有流言蜚语,我怕你心里不高兴。”

岑欢没想到席城还会想到这一层,连连道谢,“不用,这样已经够好了。你给了我工作,还能包吃住,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

三个月后。岑欢23岁的生日。

席城扶着岑欢下了车,边领着她走路,边说:“现在还不能睁眼睛哦。等我说睁眼再睁眼。”

岑欢莞尔,“知道啦。”

席城把岑欢领进一间画室,对岑欢说:“岑欢,睁眼。”

岑欢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间画室,已经装修好了,画具也全部备好,整个房间虽小,但都是用暖色调装潢的,让人心里看得暖融融的。

岑欢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这时席城从屋里走出来,捧着点了23岁蜡烛的生日蛋糕,眉眼温隽宠溺,对岑欢说:“欢欢,生日快乐。”

岑欢哭得不能自已,“谢谢你,席城……”

席城上前替岑欢抹眼泪,动作轻柔:“欢欢,我知道你喜欢画画。所以就租了这间房子,以后你工作完就可以来这里画画。附近有很多小朋友,等你慢慢有名气了,就可以在这里开个小班教学生画画……哭什么,不哭了,欢欢,以后每个生日我都会陪你过。”

席城问她:“岑欢,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岑欢这二十三年来一共就爱过傅寒生一个人。傅寒生冷漠、狠厉、果决,很男人,岑欢在入狱之前,曾想过自己可能一辈子就会喜欢傅寒生一个人。但是出狱之后,岑欢一点也不敢再肖想傅寒生,他就是毒药,逼她痛苦逼绝望她快点去死的毒药。

她真的不想再爱这样一个男人了。

她只想和一个平凡的人,过平凡的一生。

她笑着,眼里泛着透明的泪光:“席城,我坐过牢,我爱过一个不该爱的人,我名声不好……你不嫌弃吗?”

席城摇头:“我不嫌弃。”

岑欢用力点头,“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席城,我愿意得不得了。”

……

自从和席城确定了男女朋友,岑欢每天的笑容越发多了。她每周都会抽出四十八个小时待在画室里画画。

可就在她以为她的生活终于有了新的希望的时候,她再次遇见了傅寒生。

岑欢清楚的记得,那天是个很阴的天,大风刮过,屋里的画稿乱飞。有一张她替席城画的画像被大风吹出了门。岑欢慌慌张张地冲出门去捡画稿,那张画稿刚好从一个正在打电话的西装男子身边飞过。

于是她清脆地喊:“先生,能不能帮忙抓一下那张纸。”

男人似乎脚步一顿。

他没有帮他捡画纸,在原地站了会,掐了电话,慢慢地转过头。

岑欢这才忽然发现这个背影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让她有恍若隔世的错觉。

是傅寒生。是那个把她送进监狱整整待了五年的傅寒生。

岑欢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傅寒生眼底划过一丝讶异,他轻笑一声,目光桀骜冰冷,一步步走过去,像是一点点在摧毁岑欢现在拥有的一切一样的架势。傅寒生伸手拿住她的脖子,用力揉了揉,手指向上,紧扣住她的下巴,声线强势又危险:“岑欢,我说过什么,嗯?”

他说过。

岑欢,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若是下次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到时候不管我父母怎么替你求情,我都会让你把牢底坐穿,来祭奠死去的余静静。

岑欢一点也不怀疑,他会再次把她送进监狱。

有好心人捡到画稿,送过来给岑欢。

那好心人见岑欢被男人扣着下巴,有些担心地问:“姑娘,你还好吧?”

傅寒生瞪过去一眼:“滚!”

那人慌慌张张地滚了。

傅寒生轻描淡写地看了眼岑欢的画稿,轻蔑一笑,“男人的画像?岑欢,你过得可真不错。”

岑欢眉目乖顺,不反抗不忤逆甚至不动作,明明下巴都快被捏碎了,也愣是不吭一声。

傅寒生伸手夺过画纸,踩在脚下,用力碾了碾,说:“岑欢,静静被你撞死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过好日子?嗯?”

第五章:

“你在干什么!”一道男声打断了傅寒生,一把将傅寒生从岑欢身上推开。

岑欢扭过头看见席城,眼底是抑制不住的依赖和欣喜,“席城!”两人对视一眼,岑欢轻轻一笑,用唇语对席城说“我没事”。

两人这种幼稚的互动,尤其是岑欢那种无论是肢体上还是心理上对这个叫席城的男人的信赖,让傅寒生看得十分不爽。

果然岑欢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以前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现在照样也可以眼巴巴的望着别人。凭什么余静静尸骨未寒,她岑欢就能高高兴兴地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傅寒生毫不迟疑地用最难听的话羞辱岑欢,“原来找了个靠山,怎么,岑欢,钓不到我就钓这种男人,嗯?这男人知道你杀过人坐过牢吗,知道你坐牢前一天还在车里兴高采烈地被我上吗?嗯?”

这话要多羞耻有多羞耻,岑欢面色平静,没有辩解,也没有抗争。

反正她在傅寒生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坏女人,她再怎么解释他也压根不会听。

倒是边上的席城,气愤地一个拳头就要揍到傅寒生的脸上,幸好岑欢及时拉住了他,她温声劝他,“别……席城,让他说个够,他羞辱我羞辱得高兴了,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傅寒生冷哼一声,目光深不见底,“岑欢,余静静白白丢了一条命,你却过得这么开心,你要我怎么放过你?”

……

那天傅寒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扬长而去,岑欢胆战心惊地过了几天,发现生活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于是逐渐放宽了心。

但是当岑欢有一天从画室回店里拿个东西,看见席城的母亲唉声叹气地数落自己的儿子:“我这个馄饨店要被盘走也就算了,你……你的工作怎么能说丢了就丢了呢?阿城啊,欢欢人也不错,干活勤快还热心肠,娘就盼着你娶妻生子让我抱孙子了,怎么就……哎……”

岑欢当时绝望地明白了,她明白了,傅寒生终究没有打算放过她。

岑欢看着席城母子两,内心愧疚一阵接着一阵的涌上来,她逃一样跑离店铺,直接去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我要去傅氏!”

傅氏的保安拦住了岑欢,十二月的大冬天,岑欢汗水挂了满脸,迫切地跟保安解释,“我要见傅寒生,你告诉他,我叫岑欢,我要见他。”

保安看她可怜,犹豫再三,最终打电话给了傅寒生的秘书,打完电话,保安黑了脸,“傅先生说了,他压根不认识你,让你赶紧滚出傅氏,别脏了傅氏的门面。”

这样的结果也并非出乎意料,岑欢垂头丧气地走出傅氏。

但她没有离开,就长久地站在傅氏大厦外,她就站在寒风冷冽中,硬生生从一点等到晚上,等着傅寒生下班。

一直到九点多的时候,傅寒生和他的秘书终于从大厦里出来。

岑欢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一把揪住傅寒生的手,“傅寒生,你放过他们,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傅寒生脚步一顿,冷眼凝她,“岑欢,你哪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我放过谁不放过谁,轮不到你来教我。”

岑欢放低姿态,急切地解释:“你不是这个意思。傅寒生,我只是求你放过他们母子两,他们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我一个人受罪就好,你要我受罚我就受罚,你要我进监狱我就进监狱,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

傅寒生没有理她。他径直上了车,扬长而去。

岑欢拔掉脚上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追上去,一边跑一边高喊:“傅寒生,你这个混蛋!你跟我有仇就有仇,牵连别人算什么狗屁男人!傅寒生,你有种就冲我来!”

那车子好像听见了她的求饶声,忽然在路上急速倒退,扬了岑欢一脸的灰,停在她的脚边。

傅寒生下了车,快步逼近岑欢,单手扣住岑欢的手腕把她钉在车门上,眼神冰冷,“你再说一遍?”

岑欢扭过头不吭声。

傅寒生加大力道扣紧她的手腕,“有种再说一遍?”

岑欢被他掐得痛得不行,骨子里的反抗精神作祟,冲傅寒生大喊:“怎么了,难道我就说不得你了?傅寒生,我说你小气,说你暴戾,说你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你跟我有仇就有仇,牵连别人算什么狗屁男人!”

傅寒生脸冷得像铺了一层霜一样,他像拽拖把一样把岑欢拽上车,一边拖一边说:“我不是男人?嗯?我以为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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