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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9-01-21 12:12

安乐乐北宫胤小说

一婚二宝:顶级老公强势宠全文阅读

  由网络作家冬月初二为大家带来的这本《一婚二宝:顶级老公强势宠》内容非常不错,这是一本很好看的豪门总裁小说,安乐乐北宫胤是书中的两位主角。因为同父异母姐姐的设计,刚成年的安乐乐莫名的失去了自己的清白,而且还怀了一个小宝贝,这可让她如何是好。
  说来也怪,这儿子的性子半点不像个四岁半的小孩,人家小娃娃这个年纪不都是要妈咪亲亲抱抱举高高嘛,可他却说,这太幼稚,不是他的丝带儿。
  可怜她一人将他拉扯大,还常常因为智商的问题被儿子吐槽。她都怀疑,这孩子他爸,莫不是个火星人。
  许童童不仅中英语说得顺溜,他们幼儿园有个来自韩国的小女娃,他硬是把人小女娃当成了韩语教师,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学会了韩国语。
  不仅语言天赋过人,他的记忆力也十分惊人。想想自己小时候为了唐诗宋词汉赋而倒地抓狂的模样,现在都觉得惭愧。
  他儿子能用几个小时将唐诗三百首倒背如流,基本上,看一遍就成。安乐乐越想越觉得,自己怕是生了一外星宝宝。
  “安乐乐,你不要无缘无故地傻笑,好吗?”许童童看着他家乐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小脑袋里纳了闷:我和安乐乐,到底谁是妈?滨州国际机场一号大厅的出口,又来了一拨刚下飞机的乘客,一抹高挑的身影成为其中的靓丽风景。
  女人身穿一条微露肩七分袖束腰雪纺连衣裙,恰到好处的露肩尽现女人风味,米色的裙子衬托出她清雅的气质。

第一章 十八少女初成

  滨州帝国酒店,2314房间。

  安乐乐背着她的摄影包,穿着蓝底白边的体恤和黑色牛仔裤,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带着些期待地出现在门外。

  姐姐说要单独给她庆生,所以她甩开了男友和死党,秘密地来此。自从她回到安家,姐姐对她就很照顾,这也是姐姐陪她过的第十个生日。

  以往还有梓扬哥。她想着,嘴角上扬出一丝甜蜜。

  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推开门。

  “姐姐。”很清甜的声音,里面还带着些兴奋劲儿。

  “乐乐,你可算来了。”一个打扮精致,衣着时尚的女人,端着两杯红酒走来,她是娱乐界的新秀,也是安乐乐同父异母的姐姐,安静雅。

  “姐姐祝你十八快乐!”她将其中的一杯红酒递到马尾女生面前,“尝尝,成人的味道。”

  十八岁的以前她,不像很多同龄的女生那样乐于喧嚣与挥霍,她只是很认真地做着自己,所以现在的她,任何与酒精沾边的液体,她都还没有碰过。

  当然,现在她不会拒绝了,因为她长大了。

  红色的液体流入清润的咽喉,安乐乐第一次品尝到酒精的滋味,但她不会想到,这一杯酒,会成为她的噩梦。

  就在她闭眼喝下那杯红色妖媚的液体时,对面的女人,嘴角勾起诡异的笑。

  “姐姐,我们接下来……”安静雅将她拉进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乐乐,姐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安静雅拉着她没有放手,“你现在已经十八岁,成人了。”

  “姐你说,我安乐乐能帮就一定不推脱。”白皙的脸颊上泛起红云,显然她已有些醉意。她心里一阵难受:看来第一次喝酒,还真容易醉。

  身体有些发烫,她只觉得,应该是自己在来的路上跑得太急。

  “你还记得编导系的刘辉学长吗?追过你的,他很喜欢你,姐也就想,给你们牵个线。”她说着,脸上的邪恶已经掩藏不住。

  “姐姐,我听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她感觉太阳穴一阵胀痛。

  “好乐乐,你就给刘学长一个机会,好好和他沟通。”她说得别有深意,转身快步离开房间。

  安乐乐,为了我的事业和爱情,只能牺牲你了。杏眼中,是难以想象的狠毒。

  直到一声门响,才将她从呆滞中唤回,她来不及去想是怎么回事,对面的男人已经向她走来,眼神中充斥着她还难以理解的情.欲。

  “乐乐,来,我会对你好。”眼镜男一把抱住她,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不止是他,几乎整个滨大的男生,都视她为女神。而今天,他终于可以得到……

  “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她用力推开那个男人,试图拖延。

  “很简单,你今晚好好和我在一起,你姐就是我爸新戏的女主角了。”

  “你得帮帮你姐,是不是?”他说着,又一次靠近她。

  原来如此!她心里一震:为了一部戏,就可以牺牲我的清白?不会,姐姐怎么会这么对我。

  不,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我才不要成为交易的牺牲物!

  “乐乐,你喝了那么多药,你需要我。”露骨的话语刺得她的耳朵生疼,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别碰我!”她大叫一声,奋力挣扎。

  可是,身体的热度上升,甚至大脑也开始模糊起来,如果再不走,她就完了!

  “乐乐,你这么漂亮,等我们完事,我就让我爸……啊!”

  后面的话,被一声惨叫代替。

  她拉开距离,狠狠地踢去,正中要害,然后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砸到男人的头上,那人痛苦地倒地。

  “安乐乐,你回来!”

  此时,她已经打开门,冲了出去。

  她一边跑,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双脚失去了力气。怎么办?如果那个男人追出来……

  此时,旁边的房门打开,她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扑到了一堵肉墙上,她嗅到了一种清冽的男性气息。

  “出去!”是命令的口吻,冷冽的声音如同寒冬的温度,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一般。

  可此时的她,意识模糊,神智早已被体内的不适折磨得所剩无几。

  她定眼细看,别样俊美的面部轮廓如雕刻般精美,又如撒旦般冷魅。她手指所碰触的胸膛,如挺拔的雪峰,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体上的清冷。

  意识已经更加模糊的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的这个男人,有着立体的五官,一双凤眼极致邪魅,淡紫色的眼眸显示着他王者的高贵与与不凡。

  修长而又壮硕的身形,能够抵的住她的冲撞,让她不至于跌倒在地。

  “你是天神吗?你好,好看。”清甜的声音中夹杂着酒香向男人的胸口扑去。

  “哪来的疯女人!”北宫胤厌恶地推开瘫倒在怀的女人,心底暗想:这个女人真不知死,居然敢这样侵犯他。

  可没想到,这一推她可慌了,细长的玉臂死死锁住他的粗细均匀的脖子,因自小练习柔道而十分灵活的长腿攀上他精壮的腰杆。

  紫瞳中一股魅火开始点燃,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她。

  “天神大人,救、救我。”

  一张精致的鹅蛋脸在冷魅的紫眸中放大,让他感到惊艳,他见过的美人无数,但这个女人,美得与众不同。

  如果不是这个醉鬼的样子,应该是位典雅温婉的女子吧!他不禁如此联想。可是突然,他的脑海里闪现一个画面:一个女学生趴在琴房的窗户上,看着里面弹钢琴的男子。脸上展开了羞涩,而懵懂的微笑。

  是她,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就是那天他远远望着的她。就当是吧。

  但她看起来,不止是酒醉,她脸上的红潮,以及身子的异常滚烫告诉他,这个女人是被下了催.情药,而且分量不少。

  修长的手指扶上女人的细腰,嘴角勾起一丝魅惑。

  这个笨女人,是得罪了什么下三滥的人。

  换做以前,他会不假思索地将这个女人打包扔出去,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他对这个女子竟狠不下心,甚至有些怜悯她,想要帮她。

  “我才不做那样的事,天神大人,你,你好香,我可以吃吗?”迷乱之中,她毫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用嘴唇蹭着他脸,很舒服。

  “你是在点火!”瞳底的魅火燃得越旺了,他屏气警告着,想将她放到床上,可那双手双腿却锁得更紧,粉嫩的小唇吐着气息,嘟囔道:“我不点火,只负,负责吃。”

  负责吃?

  北宫胤眯着眼睛,看到她清纯的脸蛋因沾染情欲而迷离的样子,感到了身体的燥热。

  难道真的让一个醉鬼成为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他的理智淡漠到欲望的边缘。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第二章 夜不归宿

  安乐乐已经完全陷入迷离的状态,浑身的难受只有眼前的这一堵肉墙能够缓解,于是她不停地轻吻他下巴,耳垂,甚至拉开他的衣领,去亲吻他的脖子,最后,青涩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软软的,还带着些冰凉。“天神大人,放心……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便被男人直接猛力压在床上,滚烫而猛烈的吻如岩浆般向她侵来,不带任何技巧,灵舌直入,狠狠欺压,一发不可收拾地包裹着身下的热火软玉。

  任何一个男人都经不住这样的诱惑,即便是自制力异于常人的北宫胤,他的理性也被这个女人弄得崩塌了。

  来自身体的欲望主导着一切,他扯掉她的衣服,来自她身上的体香散开,更让他失控。

  北宫胤不喜欢女人,而她,似乎是个例外。

  一向不近女色的他,此刻仿佛入了魔,云雨缠绵,一直持续到深夜。

  “该死!”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来是急着去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结果被这个无端闯入的女人给耽搁了。

  他抬眼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女人,俊眉微皱,拿起手机拨通了三弟北宫哲的电话。

  “北宫哲,和不认识的女人发生了关系,怎么处理?”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冷魅的语气中没有丝毫避讳。

  “啊!我哥,你不会……”

  “少废话,答案。”他就是这样,惜字如金。

  “钱钱,这是最直接的。”

  北宫胤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只能按照北宫哲所说的,在离开前,签下了一张巨额支票。

  他不喜欢欠人什么,更不喜欢欠女人什么。

  “女人,我们两清。”修长的腿凌厉迈步,离开了房间。

  “嘶!”安乐乐醒来时,只觉得身上像是散架了似的,哪儿哪儿都疼。

  她揉了揉眼,一切才开始清晰地呈现:陌生的房间里,凌乱不堪,从床上到地上,零落的衣物散了一地。

  泛着红晕的桃眼猛的撑大,她一只手扶着后劲的位置,努力回想着昨晚。

  是姐姐说给她庆生,她来了酒店,然后喝了酒,刘辉!

  一个名字猛地从脑海里蹦出,同时身体隐隐的刺痛灼伤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恍然,她想起了昨天的一切,是姐姐!

  “可我明明逃走了。”她双手捏着拳头打在自己的脑袋上,努力回想逃走以后的事。

  她拼命地逃跑,然后躲进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有一个男人,他是谁?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难受,和耻辱,她居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

  “为什么,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或许,她应该说,安静雅,为什么这样对她。

  安乐乐想着慌乱的推开被子下床,她必须去问个明白。

  她匆忙的捡起自己的衣物,突然,一块玉石从床边落了下来,发出格外清脆的响声。

  那是一块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紫玉,安乐乐没有细看,直接捡了起来,也许是那个男人落下的。

  “夺走我的清白,该死的,别让我找到你!”

  她穿着好后,才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支票。

  “五百万,呵!就算是一千万又有什么用。”买不回她的清白,就只是扯淡。

  瞬间,她将那张支票撕得稀碎。

  她到浴室简单清洗后,就直接出了酒店,打车回家。十八年来,她从未试过夜不归宿。

  看时间还早,她只希望家里人不要发现她昨晚没有回去。

  而事实上,从昨晚开始,一家人就没有合过眼。安天雄此时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根本就坐不住。

  昨天是安乐乐的成人礼,星天下的记者到访,说是要采访宋安两家联姻的男女主角,安天雄想来,也没什么不好,便将记者留下,可始料不及的是,安乐乐昨天彻夜未归。

  一向乖巧的二女儿一天晚上没有回来,晚上的家宴缺席,没和男朋友一起,没和闺蜜一起,也没和姐姐一起,那会去哪儿?

  “爸,妹妹从小最知道分寸的,你别急,说不定等会就回来了。”安静雅一脸担忧地开解道。

  “乐乐这孩子当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我是真担心,这传出去,对她的声誉不好。”

  “毕竟她是你宋伯伯一家指定的儿媳妇。”

  听着安天雄的话,安静雅暗暗发狠:爸爸,你会对你乖巧的二女儿彻底失望的。

  “二小姐,你可回来了。”此时,门外的佣人一声惊喜,像是故意地,将屋里的众人引到入门的院子里。

  安乐乐刚想转身直接从别墅的小门回房,就被一道雄厚的男声给喝住。

  “安乐乐!你去哪儿了?弄得一帮子人为你担心。”

  安乐乐微微一愣,转过身来。她的对面,有父亲,继母,死党何叶,和学校的寝室里不怎么对盘的两个室友,还有姐姐,安静雅。

  何叶在,她不会感到意外,可是那两个室友,除了有意地出现,安乐乐找不到其他理由。

  而安静雅,正扮演着孝女,面带忧愁地扶着安天雄。

  安乐乐不明白,她是要装作毫不知情吗?自己究竟哪里错了,一直关爱她的姐姐会这样来对付她,又或者,从一开始,她就看错了安静雅?

  一个一直对你好的人,突然有一天想要推你入深渊,不仅你自己会猝不及防,就连旁人也会觉得顺理成章。

  “安静雅,你告诉我,我安乐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她走向安静雅,疲惫的眼神中带着审视和哀恨。

  “呦,乐乐,你这脖子上怎么回事。”一直没有说话的安夫人关心地过来询问,其实她是故意挡下她,可不能让她伤了她的静雅。

  她问着问着就顺手拉开了安乐乐的运动外套。

  不等安乐乐反应,众人已是惊愕,她的脖子和肩膀上,分布着密度很大的青紫相杂的吻痕。

  再看看她的里面的衣衫,凌乱破碎,写满了不可说的耻辱。对于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富家小姐来说,那些痕迹就意味着背叛。

  根本不用任何多余的言语,在场的人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啪啪”两下,清亮的巴掌声瞬间响起。

  安乐乐身体本就无力,这么两巴掌挨下来,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只觉得昏昏沉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第三章 有其母必有其女

  “三位同学,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有什么话是不该向外说的。”安静雅看似善解父意地将几位同学带走,并叮嘱道。

  安天雄爱面子,他绝不会容忍自己和宋家已有婚约的二女儿,做出什么有辱家风之事。可现在,他的安乐乐,却和外面的野男人上了床。

  这无疑是触犯了安天雄的原则和底线。他曾经向宋家承诺,他的乐乐,是最优秀,最纯洁的女孩子。

  而此时,她安静雅当然要有所表现,因为很快,她才会是那个让父亲有面子的女儿。

  那个何叶是自己过来的,但那两个室友,是她专门请来给她妹妹做见证人的。

  她相信,不出半天的时间,保证整个滨大都会知道,被称为“冰山雪莲”滨大校花,是如何的虚伪和恶心。

  灵动的双眼中流露着笑意,一切都如她所计划的进行着。

  “你说,那个男人是谁?”安天雄满脸愤怒,看起来他还想冲过去打安乐乐,安夫人和送完人回来的安静雅好意拦下。

  “我不知道是谁!我想你应该问问安静雅!”她发狠地吼叫,就像迷失的小宠,无助,悲痛,迷茫。

  “我安天雄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你还想把你姐姐牵扯进去?”他安家好歹也是滨州数得上名的富人家,这事情一出,简直比打他的脸更让他难受。

  好在他提前就送走了那几名记者。

  但实际上,他那两巴掌被花丛里的微型摄像机记录的清清楚楚。

  “爸,妹妹年纪尚小,少不知事,您就别再打她了。”安静雅看着摔倒在地的安乐乐,脸上满是怜惜和心疼,可她眼底的幸灾乐祸,就只有安乐乐能看得出来。

  “爸,若不是安静雅邀我去酒店,我怎么会……”她试图解释,却被安天雄止住。

  “静雅昨晚可没少担心你,你居然……”安天雄有些气绝,用手捂着胸口。

  “乐乐,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你姐姐,你姐姐昨晚为了你,可担心坏了。”安夫人赶忙添了几句,打断了她的话。

  “妹妹,你怎么。”安静雅一脸委屈,“我真没想到,为了脱罪,你居然诬陷我。”

  “妹妹,姐姐何时对不住你了,你要这样报复我。”

  安天雄听了这话,表情里尽是痛心,安静雅对她的疼爱他一直看在眼里,又怎么会害她。

  安天雄突然想起了安乐乐的母亲,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本来以为乐乐不会像她,会遵守承诺,给宋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妻子。

  可如此看来,还真让他痛心。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安天雄想着咒骂道。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安乐乐的面如此说,安乐乐这也才知道,原来这些年,妈妈的清白一直被他怀疑,难怪,妈妈至死的那一天,安天雄都没有来看过一眼。

  他脸上一沉,怒声道:“把二小姐带回房,从今天起,不让她离开房门半步。”

  看着安天雄气愤离开,安夫人赶忙跟了上去。

  “先生,你不要气坏了身体……”

  等他们进了门,安静雅此时才毫无顾忌地露出了真面目。

  “你居然和陌生男人上了床,人家刘辉至少也是个编导系高材生吧,居然不要,喜欢有钱的老头子。”

  一般出入帝国酒店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但偏偏那一层,还是总统套房专层,一般都是官商政要固定居住的,那些人的年龄至少平均五十岁以上。

  而刘辉用的那间房则是他父亲刘导的专用房。

  “你只是利用我换一个女主角?还是你根本就是要毁了我?”安乐乐的眼中,已是看清一切的冷意。

  “好妹妹,你怎么说得如此严重,你不觉得,从小,你得到的就太多了吗?”

  她说完站起身,对着远处准备带安乐乐回房的两个佣人招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安乐乐,冷声道:“你们可要好好看着我妹妹,否则她会忍不住去找野男人的。”

  而这一过程中,安静雅的表情都控制的恰到好处,摄像头记录下的,都是她温柔善良的,对妹妹担忧的样子。

  安乐乐拖着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走进浴室,一遍又一遍地揉搓着身体,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伤痕累累,污点斑斑。

  现在的自己,怎么配得上宋梓扬?

  她走到床边,终究是无力地瘫倒,抬头望着自己手绘的屋顶,一朵朵茉莉花生动自然,纯白无暇。

  她和母亲一样喜欢茉莉,灵动,清新,象征着尊敬与忠贞。

  想到这里,她的眼角不断地渗出泪水,心里感觉莫名讽刺,一是为自己,二是为过世多年的妈妈。

  安乐乐的妈妈叫许诺。

  许诺和安天雄,是典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后,没有深情,也没有信任。但因为许诺长相出挑,性格温婉,安天雄在婚后,也渐渐喜欢上了她。

  在与许诺结婚前,安天雄就和初恋,也就是现在的安夫人江梅有一个两岁大女儿,安静雅。

  许诺知道了她们的存在后,便私下见了江梅母女。江梅伪装的善良感动了许诺,她便承诺会让安家给她们母女一个名分。

  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个叫江梅的女人恨透了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抢回安天雄,名正言顺地嫁进安家。

  她多次设计让安天雄误会许诺的清白,还想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这些安乐乐还不知道。现在她只是隐约觉得,母亲的悲剧,与江梅脱不了干系。

  许诺怀孕时,安天雄一直怀疑她与人有私情,那个孩子不是他的骨肉。许诺负气搬回了娘家,安乐乐一出生,就和自己的父亲做亲子鉴定,以证明母亲的清白。

  想到这里,安乐乐又不禁一阵心酸。

  后来,安乐乐被证实与安天雄为父女,但安天雄对许诺的怀疑却从未消除一点,而许诺,也选择了离婚,带着乐乐住在娘家。

  直到安乐乐八岁时,许诺因癌症去世,安天雄才得以接回安乐乐。

  “妈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她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自语道。也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第四章 断个干净

  “二小姐,宋家的人来了,梓扬少爷让你去后花园。”佣人在门外传达道。

  “是他?”

  宋梓扬,那个她觉得无颜面对,更不敢面对的人。

  其实她和宋梓扬,也不知道算不算男女朋友,只是因为他们有婚约,所以他们在一起。

  第一次见到宋梓扬,是在学校的琴房,她被他那曲感情到位的《梦中的婚礼》所吸引,她寻着乐声,看到了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他安静地弹着,浑身散发着文雅的气息。

  对于爱情,她第一次有了期许。宋梓扬,是他的初恋,未婚夫,更是男神。

  可她不知道,在那之前,安静雅就喜欢上了宋梓扬。

  此时的会客厅,主位上坐着安天雄和江梅,客位上是宋家二老,而安静雅,则站立在安天雄身旁,清眉微皱,看起来不怎么开心。

  “呦,这是静雅吧,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宋夫人一改往日对安静雅的轻视态度,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亲和起来。

  宋氏夫妇这一趟,来意很明显,他们是要退婚。如今安乐乐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那热度让他们想不知道都难。

  没有人会去疑问,为什么这件事情会传播的如此迅速,宋安两家更关心的,是如何尽量地降低给彼此的利益损害。

  “老宋,是我教女无方,退就退吧!”安天雄一脸歉意,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却并不愿意退婚。

  “安董,其实不退也可以,就是不知道静雅愿不愿意,委屈一下。”宋夫人试探道。

  当初,安宋为壮大企业实力而联姻,安天雄本来决定的是大女儿安静雅,可是他们宋家点名要安乐乐,因为安乐乐的母亲许诺夫人,才是正妻,更是许氏名门之后。

  可没想到安乐乐居然是个那样不知自爱的人,如今让安家面上无光不说,他们宋家还无缘无故地绿得发光,成了滨城人的笑柄。

  就这么点儿破事儿,都上了星天下的娱乐头条了,经过几天发酵,还不人尽皆知。

  联姻关系两家利益,不可轻易解除,既然安乐乐的名声扫地,那么就唯有安静雅顶替了。

  “静雅,你觉得怎么样?”安天雄抬头询问道,觉得当初是自己偏心乐乐,亏待了大女儿。

  而宋家二老,也觉得,自己当初不该那么瞧不起安静雅,多好的女孩,又是娱乐界有名的好苗子。

  他们,都很期待着安静雅的回答。而江梅,心底更比谁都高兴。

  她暗暗想着:许诺,你出生名门又如何,你斗不过我,而你的女儿,也将永远逊色于我的静雅。

  “爸,宋先生,宋夫人,乐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现在没有心情考虑这些。”杏眼中满是忧愁,泪光闪闪,终于憋屈不住。

  “对不起,我想去看看乐乐。”她抽泣着跑开,心里确是十分享受刚才发生的一切。

  “忍了这么多年,属于我的一切,我都要拿回来了。”

  而在宋家夫妇看来,他们以前简直就是瞎了眼,好在及时认清了安乐乐的真面目。

  “对了,梓扬哪儿去了?”宋父轻声问道。

  “我让他去跟那个女人断个干净。”宋夫人面带不悦道。

  后花园的凉亭上,一个修长但略显清瘦的男人站在那里,说不上多么俊朗,但眉清目秀,清秀的才子气息是有的。

  本来对于这个容貌出众的未婚妻,宋梓扬是很满意的。虽然他们之间的亲密,仅限于额头和脸颊的亲吻,但他却欣赏她的这份清纯。

  可当他在经历了和安静雅那混乱的一夜后,他才开始知道,安乐乐是一个多么凌厉的蛇蝎之女。

  因为安乐乐居然给自己的姐姐下春.药,让她险些失身于人。

  安乐乐慢慢地走上台阶,每靠近一步,都是愧疚与挣扎,她不知道,这根本就没有必要。

  安乐乐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他真相?他又会不会信?

  宋梓扬转身,依旧一副文雅姿态。

  “乐乐,这个还给你。”她接到手里的,是一条射手座的手工项链,那是她亲手设计制作的。看来,她真的伤了梓扬。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安乐乐,别再傻了!你已经配不上她了。

  “安乐乐,也许,我们并不是那么适合在一起。”他承认自己是喜欢安乐乐的,但他对安静雅,他也产生了异样的情愫,并且随着时间推移,他和安静雅相处起来,感到更惬意。

  “我会和静雅在一起。”他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话语,“我们宋家是正经的经商之家,我不可能和一个不清白的女生结婚,而毁了宋家的名誉。”

  不清白。安乐乐虽然早有准备,可心却依旧被那几个字狠狠地多划了一刀。

  不管是不是她自愿的,确实,现在的她,的确失去了一个女孩最珍贵的东西。

  “梓扬,我真心爱过你,希望你能幸福。”

  安乐乐拿起那条项链,从他身边走过,走远。

  感情没有了,但项链是她亲手做的,任谁也没有资格将它随意丢弃,包括她自己。

  宋梓扬看着她走远的背影,眼中一冷,他摇了摇头。

  安乐乐,你若不是那样蛇蝎之心,也不会到今天这个下场。

  只亏了自己,曾经那么真诚的爱着她,等着她。她说十八岁以前,不接受太过亲密的示爱,那时,他觉得那个女生,可爱极了。

  可现在,他觉得,她虚伪至极。

  而从别墅里出来的安静雅,厉眼带笑地看着那落魄远去的背影。

  安乐乐,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睡了你,只可惜,她没能进去一睹衰容。

  “静雅,你说过不会做得太过火。”此时,宋梓扬已经走近了安静雅,他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些责备。

  其实从一开始,宋梓扬就不赞成安静雅以牙还牙的做法,可现在木已成舟,要怪,就只能怪安乐乐自己为人太过。

  “梓扬,对不起,我……”安静雅抽泣到哽咽,泪眼朦胧地靠向那瘦削但坚实的胸膛。

  “我忘不了她在人后对我的侮辱,一想到她对我做的那件事,我就……”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她抬起左臂去抚摸他的脸。

  那晚,其实她是心甘情愿上他的床的,因为她爱宋梓扬,也因为,她要安乐乐滚出她爱的男人的心里。

第五章 她的噩梦

  “你知道吗?只有你会疼我,我爸爸,妈妈,你的父母,他们都偏向乐乐,而我,是姐姐,所以我就要忍受一切。”

  她的左臂上,一条带状的肉疤露出渗人的气息,男人的心底生出一丝怜爱。

  平日里,她总会用厚厚的粉底去遮盖。所以,直到他们发生关系的那晚,他才第一次知道这条伤痕的存在。

  而安静雅,也讲述了那条伤痕的故事。

  是安乐乐用热油故意烫的。一开始,他并不相信。但后来,一系列的证据证明,在安天雄的生日宴上,给安静雅下药的就是安乐乐。

  若不是静雅误打误撞进了他的房间,那么安静雅的明星生涯,也就到头了。

  他没想到,在人前美丽开朗的安乐乐,居然有那么可恶的一面,慢慢地,他打从心里,对安乐乐有了隔阂。

  “对不起!关于这件事,我们都忘了,只是以后,你不能像安乐乐那样做人。”温柔的语气宽慰着女人的心。

  安静雅依旧柔弱地依赖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听到他温柔的训诫后,微微点头。

  而宋梓扬不可见的,他怀抱里的女人,目光狠厉地勾起了嘴角。

  很快,宋安两家给宋梓扬和安静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订婚典礼,他们宣布,小小的风波不会击散两家的联盟。

  而二女儿安乐乐,也觅得良缘。安乐乐与刘辉情投意合,家长也不愿再为了利益而牺牲儿女幸福。

  所以安家也与演艺世家刘家定下婚约,这也让人们误以为,与安乐乐发生关系的男子,就是刘辉。

  当然,与刘家的婚约,不过是掩人耳目,只不过是牺牲一个安乐乐,让宋安两家再结婚约,有一个合理的理由。

  也让那晚的丑闻,成为过去。

  因为刘辉的强力推荐,安静雅成为刘导戏里的女主角,声名鹊起,渐渐地,安静雅成为安家的门户,而安乐乐,则被人们所淡忘。

  但安乐乐坚决不肯嫁给刘辉,所以安天雄下了死令,完婚前,不让她离开房门半步。

  五年来,安乐乐的梦里时常出现的,那个夜晚,那个陌生的男人,像一个撒旦一样,无情地夺走她初夜。

  而安静雅母女和宋梓扬那虚伪的面孔,也不时地出现在她本就不安的梦里,还有那一个个黑色的夜晚……

  订婚前的一晚,安静雅也不忘到安乐乐的房间示威,还带着一份安氏地产的股权转让书,逼她签字。

  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原本是许诺名下,许诺临终时,将股份转移到安乐乐名下。安乐乐看着那分转让书,明白:原来这,也是她要抢的一部分。

  “安乐乐,你拖着肮脏的身子,就不怕把你妈留下的资产玷污吗?乖乖签字,明白?”她说着,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粉末。

  她的身后,还有一个长相粗狂的大汉。

  她威胁道:“如果你不想像那晚一样欲火烧身的话,我也不介意把这个男人给你。”

  “给我签字!”她厉声命令,眼神中全是狠毒。

  “我签,但我不嫁刘辉。”她说这话时,没多少底气,双眼中,透着微微的恐惧。

  她一使眼色,那个大汉便捧起安乐乐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个白玉花瓶,猛的扔到安乐乐的身旁。

  蹦跃的花瓶的碎片四散落地,有的从安乐乐的脚边,手旁划过,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安乐乐顾不得脚上的痛楚,即使那些碎片一次次扎破她的手指,鲜血直流,她也没有停下收集那些零落的碎片。

  “安乐乐,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她冷着眼,恶狠狠道。

  签?还是不签?此时的她,的确没有选择。对不起,妈妈,你留给我的,我一样也没守住。

  眼角的泪珠滑落,安乐乐三个字,已落实到纸上。

  安静雅迅速地收好了那份转让书。

  “安乐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安静雅突然一声大叫,安天雄进来时,看到的,是安静雅跪地求饶。

  那个大汉也是演技派,一脸不敢侵犯二小姐的样子。

  “我派你保护静雅,你还让她受伤,不久就是订婚宴了。”安天雄怒骂道。

  大汉只好低头,退到一边。

  安乐乐骇然,安静雅这个蛇蝎子,不惜将自己的手指割破,来诬陷于她。

  “爸爸,乐乐说要和我同归于尽。”安静雅倒在父亲怀里,哭得痛心,“你劝劝乐乐,不要再让她做傻事。”

  “你们把门锁上,不要让这个孽女迈出这里一步。”安天雄走到门口,一顿吆喝。

  “安静雅,如果我能逃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她猛地冲出房门,却被大汉拉了回来。

  大汉粗野地甩手,将虚弱的她推倒在铺满碎片的木地板上,割裂肌肤的疼痛从身体的多个部位传来,她的心也冰凉到极点。

  “啪”一声,房门被关上,并上了锁。那段日子,她像一个囚犯一样生活,直到那天,何叶出现在楼下。

  他们订婚的那天,安乐乐带着一身伤痛,趁机逃出了安家,也是在闺蜜何叶的帮助下,乘坐飞往欧洲的航班,离开了滨州。

  可那些痛苦的回忆,却像在安乐乐心里生了根,时不时蹦出脑海,给她的精神带来无尽的折磨。

  她用画画来排解,在国外的大学,用学习来麻痹自己。

  直到那一天,她突然昏倒后醒来,私人医生告诉她,她已有三个月身孕,她彻底崩溃……

  一开始,那个孩子是她噩梦的延续,她害怕极了自己即将成为一个单身妈妈。

  是拿掉?还是留下?她犹豫不决。在她决定要堕胎的之前,艾米医生的一席话,打动了她。

  她说:“每一个孩子,都是上帝赐予的礼物,是天使降临人间,他们不仅是生命的延续,更是爱的寄托。”

  “如你所知,我有一个孩子,但我未婚。”艾米真诚地说道。

  “孩子,礼物,天使?”她毫无生气的眼睛里亮起一道希望的光。

  是的,孩子不仅是那个男人的,也是自己的。

  她这么想着,那一句话,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女人,心里最柔软的一处。

  在开始手术的前一刻,她像个孩子逃出牢笼一样,跑出了手术室。

  她摸着自己的腹部,柔声道:“宝贝,对不起,妈妈再也不会想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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